“不如聯合工部尚書和中東府令宜向皇上施壓,老爺手裡不是還有著先皇賜的金牌嗎?這種壓力下,皇上一定不會再將靜蘭棄如敝履了。”
丞相夫人心想著只要蕭靜蘭能復寵,那這件事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否則,他們蕭家只有這一個女兒能入宮,失寵就意味著蕭家在宮中沒有靠山。
蕭丞相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兒,旋即沉聲道,“好,這件事我會和那些個官員說的。”
辰王府中,楚玄澤臉色蒼白的躺在床榻之上,回到王府許久,他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心口處傳來的劇痛,幾乎讓他瞬間緊皺眉頭,臉色猙獰。
“王爺,王爺,您醒了,奴才這就去喚太醫來看看。”身旁跪著的下人間楚玄澤醒了,臉上一喜,便要起身去喚太醫。
“回來。”楚玄澤費勁兒的說出兩個字。
那下人生生停了腳步,往回走,趴在床邊道,“王爺,可是哪裡有什麼不舒服?”
楚玄澤喉嚨沙啞,漆黑的眸子盯著床幔,“讓太醫熬些止痛安神的藥,不必讓他們進來見本王了。”
“是。”
楚玄澤回想著那纖細的刀刺入自己血肉中,又不經意間的翻滾了幾下的痛楚,手指便狠狠的捏在了一起。
該死的卜南,他絕對是故意的!
卜南從小就與楚玄墨交好,難保這次取心頭血不是楚玄墨受益的!連帶著他的母后都被人算計陷害,他絕對不會放過楚玄墨的!
“王爺,王妃來了。”下人進來稟報道。
楚玄澤微微轉了轉頭,眼神側視向門口,她來幹什麼?
南宮詩柔心悅楚玄墨,他對這個王妃自然也談不上有多喜歡。
他還沒開口說話,南宮詩柔便盛裝而來,她花枝招展的朝床榻邊走來,只微微屈了屈膝,“妾身參見王爺,王爺萬福。”
南宮詩柔微抬頭,打量著楚玄澤的死灰一樣的臉色,暗道,這次入宮當真是傷的不輕啊!
“王爺,你怎麼會傷的這麼重,妾身聽說,您為太后取了心頭血,皇上和太后怎麼忍心讓王爺受這種苦啊!”
南宮詩柔自顧自的起身,趴在床邊,握住楚玄澤的手,哀憐道。
楚玄澤牽強的勾了勾唇,“本王無事,王妃不必擔心。”
他們夫妻二人平日裡要麼不見面,要麼就是如此虛以逶迤。
“王爺,妾身看你傷的如此重,實在心疼的緊,妾身給您蹲了銀耳粥,您喝一些。”南宮詩柔朝後伸了伸手。
隨即,侍女將粥放在她手上。
“還不來將王爺扶起來,躺著要怎麼喝粥。”南宮詩柔皺眉訓斥身後的侍女。
那侍女連忙上前去扶楚玄澤,碰巧間還讓楚玄澤胸口處的傷滲出血來,疼的楚玄澤悶哼一聲。
“放肆,竟然如此不小心,自己下去領罰。”南宮詩柔故作生氣的道。
楚玄澤見她這幅模樣,心底噁心的緊。
但面上依舊脈脈含情,溫潤儒雅的道,“不礙事,王妃不必生氣。”
南宮詩柔用湯匙舀了一勺粥,吹涼些許,送入楚玄澤的口中,“王爺此次入宮,遭了這麼大的罪,早知,妾身就和王爺一起入宮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