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姐姐,皇上都沒有說話,你就先下命令,是不是僭越了啊?”楚玄墨輕拂寬袖,漫不經心的看著蕭貴妃。
蕭貴妃臉色迅速慌張了一下,她轉身對葉姝道,“皇上,臣妾心繫太后,所以一著急,才不小心說在了皇上前頭,請皇上不要怪罪臣妾。”
“嗯。”葉姝淡淡的點了點頭,蕭貴妃暗中給欽天監使了個眼神。
那正使便開始道,“皇上,臣只知是西南處宮落的,卻不知究竟是哪個宮落,還請皇上恕罪,恕臣無能之罪。”
“皇上,欽天監正使既然說是那處的宮落裡有巫邪之物,那皇上不若派人去搜,總是讓太后娘娘如此病著,也不是辦法啊!”蕭貴妃一臉為太后著想的樣子。
而這會子,太后和楚玄澤也意識到,他們定然是被人給算計了。
太后暗中按住楚玄澤,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葉姝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楚玄墨,隨即吩咐道,“陳玉,帶人去將西南方所有的宮落都搜個乾淨,倘若漏掉一處地方,那朕必不饒你,但若……什麼都沒有,那這個欽天監正使,也做到頭了。”
“是,奴才遵旨。”陳玉即刻領命去搜宮。
楚玄墨眉眼淡淡,端坐在椅子上,臉色不變。
搜宮?
這是第二次搜未央宮了,這次,他倒要看看,蕭貴妃還能惹出什麼么蛾子。
葉姝轉首對趙太醫道,“去給太后配些安神藥,太后如此難受,朕實在不忍。”
楚玄澤在葉姝背後,暗中釋放出了一絲恨意,貓哭耗子假慈悲,呵!
“咳咳……”太后猛的又咳出一口鮮血,“皇兒,澤兒,哀家,哀家怕是不行了,你們,你們……”
“母后,你說什麼傻話呢!”楚玄澤握著太后的手,急迫的轉身對葉姝道,“皇兄,母后從前身子那麼英朗,如今也不過三十幾歲,為何,為何突然之間會病的這麼嚴重。”
這話無疑是指責楚玄墨沒有照顧好太后!
葉姝長嘆一口氣,臉色沉重的說,“皇弟,朕會竭力治好太后的。”
沒過多久,陳玉便臉色難看的捧著一個托盤走進來。
“皇上……奴才身邊的小夏子搜到了這個東西……”陳玉將托盤中的東西呈上來。
蕭貴妃一看那個東西,便止不住的大叫道,“啊,這,這不是……”
那是一個白布團成的小人,背上貼了一張符紙,肚子上寫了八字生辰。旁邊還放著,幾根細小的銀針。
蕭貴妃難以置信的說,“到底是誰,竟敢在皇宮裡行此種陰毒之事,害旁人也就罷了,竟敢謀害太后娘娘,簡直放肆。”
葉姝沉聲問道,“是在何處搜來的。”
“回皇上,是小夏子在未央宮搜到的。”陳玉不著痕跡的瞪了一眼小夏子,不要命的東西,竟敢陷害葉淑儀。
蕭貴妃還不等葉姝說話,便落井下石的朝楚玄墨吼道,“未央宮,葉淑儀,你還敢說這件事與你無關,如今人贓並獲,容不得你狡辯,來人,將這個謀害太后的賤人,打入慎刑司,嚴刑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