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每每想到葉姝與楚玄墨同床共枕,他的心裡就泛起酸水,整個人都處於暴怒之中!
明明,他都已經把夏光瑤送進宮了,為什麼楚玄墨還是日日和葉姝纏綿悱惻?
“皇上正值年輕氣盛,相信要不了多久,我朝就有皇子了!”
葉姝面色微沉,“眾位愛卿,若是無其他事,就退朝。”
“皇上,臣有一事稟報。”葉柏城站出來道,“皇上,不日便是太后的壽辰,為表皇上孝心,臣覺得應大肆操辦。”
葉姝皺眉,“不是朕不為太后著想,往年太后壽辰,這國庫的銀子就源源不斷的支出去,今年,蕭貴妃的生辰就開支減半,那太后的壽辰,便減去三分之一。”
“皇上,這若是被天下人知道,定要指責皇上不孝了!”葉柏城重申道。
葉姝卻看向楚玄澤,“辰王,太后即是你生母,那辰王覺得應該如何操持?”
楚玄澤臉色一頓,躬身道,“臣弟全憑皇上吩咐。”
葉姝勾唇,“自古以來,孝道並非表現與形式,而是要存於心裡,朕對太后之心,眾所周知,無需過於外在,想必太后能體會朕的一番孝心。”
葉柏城還想說些什麼,但楚玄澤都沒再說話,他一個外臣,又能說得了什麼?
葉姝緩緩點了點頭,“愛卿可還有什麼事嗎?”
“臣等無事。”
“好,那就各司其職,在其位,謀其職。”葉姝引用了何相辭的話,嚴肅的警告眾位大臣,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心底都摸清楚。
回到御書房後,葉姝撐著頭思索,楚玄墨該不是真的對她有超乎尋常的感情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不就必須得留在皇宮,歷史上,哪一個後宮中的女子能有好的下場。
她不自覺的摸向脖頸上的那片紅痕,那天晚上,他明明可以趁著她中藥,與她換回身體,可他為什麼沒有?
這些,都令她百思不得其解,還有昨日,他為何要帶她去見生母之碑,還與她說了那麼多。
葉姝晃了晃頭,趴在桌子上悶悶不樂。
另一邊,儲秀宮中,蕭貴妃的母親被恩准入宮面見貴妃,丞相夫人踏入宮中後,便跪下道,“臣婦參見貴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蕭貴妃連忙將其扶起,“母親不必與女兒如此多禮。”
丞相夫人藉著她的力站起身子,“如今娘娘是貴妃,這禮數自然是不能忘得。”
“母親快坐。”蕭貴妃扶著丞相夫人坐在副位上,“母親,家中可安好?”
“安好,娘娘放心,只是臣婦看娘娘在宮中倒像是舉步維艱啊?”丞相夫人擔憂的握住蕭貴妃的手。
蕭貴妃一臉愁容,難以啟齒。
綠蘭道,“夫人,自從葉淑儀入宮後,皇上就甚少來看娘娘了。那葉姝真不是個簡單的貨色,屢次三番都讓她逃了奴婢的算計。”
“連你都奈何不了,看來是個聰明的。”丞相夫人眼中崩出一抹冷意,隨即她握住蕭貴妃的手,寬慰道,“靜蘭,母親會與你父親說,讓他給皇上施壓,你千萬要把握住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