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姝勾唇,抬袖揮退眾人,反問道,“皇上怎滴如此八卦?”
楚玄墨臉色一黑,“好好說話。”
“哦!也沒什麼。”葉姝冷哼一聲,旋即道,“臣妾隨便說說而已。”
她才不會告訴楚玄墨,豫妃大約應該是看上了國師。
明目張膽的告訴皇帝,你被戴了隱形綠帽子,她怕是十個頭都不夠楚玄墨砍的。
再連累豫妃就不好了。
回望月宮的路上,卜南和豫妃間隔一米,並肩走著。
一路上,兩人都寂靜無言。
豫妃的手指緊張的絞著自己的帕子,“國師要進去看看元宵嗎?”
“嗯?”卜南微微搖頭,客氣道,“不必,豫妃娘娘為人善良,定是把元宵照顧的很好。”
“嗯。”
豫妃低眉,眼中略過一抹失望。
到了望月宮門口時,卜南拱手道,“臣不便進去,便到此止步了。”
“國師慢走。”
豫妃微微屈膝,欠身行禮道。
望著他離開的身影,豫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從寬袖中拿出一塊破碎的衣料,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擦。
而這一幕,恰巧落在陳惜音眼中。
那衣料的顏色……
國師大人素來喜歡穿紫衣,而豫妃手中的布料,也正好是紫色……
莫非?
陳惜音勾起一抹陰笑,旋即緩步走到豫妃面前。
“臣妾要去蕭貴妃宮中請安,豫妃娘娘不若一起去?”
豫妃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不必了。”
簡單道出三個字後,豫妃便不著痕跡的放下寬袖,藏住自己手中的布料,徑直向自己宮而去。
陳惜音鄙夷一笑,竟敢在後宮,肖想旁的男人,也是活膩了。
她的手指輕輕撫向被貓抓傷的三道痕跡,太醫說,這貓的爪子毒的很,她這疤也怕是難消。
到了儲秀宮,陳惜音將方才的所見所聞,添油加醋的說給蕭貴妃。
蕭貴妃眼眸微斂,聲音四平八穩,“你說的可當真?”
“臣妾萬不敢有一句話欺瞞娘娘。”
陳惜音討好的笑道。
蕭貴妃把玩著手中的團扇,眼眸閃過一抹狠厲。
“惜昭儀可知道,上一個把本宮當槍使的魏淑儀,如今怎樣了?”
陳惜音心尖一顫,“臣妾不敢。”
對於魏淑儀的事情,她亦早有耳聞,若說這件事情與蕭貴妃沒關係,那是誰也不信的。
蕭貴妃冷笑,“那該怎麼做,不用本宮交你吧?”
“娘娘,臣妾怕是心有餘而立不足。”陳惜音頓了頓,道。
蕭貴妃挑眉,“哦?”
“近日來,皇上寵幸葉昭儀最多,除此之外,便是去瞧豫妃最多,賞賜的東西也如流水一般,源源不斷的流進望月宮,臣妾只是一個小小的昭儀,不敢與豫妃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