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完裡衣後,丁香拿被褥給楚玄墨蓋住上身,又拿布巾給他額頭滲出都細汗擦去。
轉而才仔細的將她下身的血跡給清理乾淨。
“娘娘,皇上待您真好。奴婢從來沒有見過男子在女子月事的時候不避諱呢!”
楚玄墨眼眸微微睜開,看著頭頂的床幔,心底湧上覆雜的心思。
“丁香,這個要多少天才好?”
丁香手指一頓,“娘娘的身體虛弱,少則三天,多則五天。”
“嗯。”楚玄墨從喉間溢位一個字。
轉而又閉上了眼睛。
每個月都要有這麼幾天,也虧得那女人能受得住。
擦拭過後,丁香拿了套乾淨又保暖的裡衣給楚玄墨穿上,邊穿邊說,“娘娘一來月事,就伺候不了皇上,也不知皇上今夜會翻哪個宮的牌子。”
楚玄墨眼眸一深,沒有接丁香的話。
穿好裡衣後,丁香給楚玄墨蓋上了被子,又將他的髮髻拆開,卸了珠釵,讓他能輕鬆舒服的躺在床上。
“娘娘,奴婢去喚皇上進來。”
“嗯。”
丁香端著用過的水,走出殿外,見葉姝就在殿外守著,心中更加歡喜。
若是換了旁的男子,早就去了其他妾室的房裡了。
她端著盆,屈膝道,“皇上,娘娘已換好了衣物。”
葉姝點點頭,旋即碰了個手爐走進寢宮,他大步走到楚玄墨床邊,看著他此刻極為不舒服的臉色,嘆了口氣。
掀開被子的一角,將手中的手爐貼在他小腹上。
“可覺得好些了?”
葉姝低眉,關切的問道。
楚玄墨感受到腹部傳來的溫熱之感,那鑽心的痛意似乎也減輕了少許,便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是添了些梅花香的手爐,這幾天你定然會特別冷,要是手爐不熱了,便讓丁香給你換一個。”
葉姝拿了個軟枕,墊在楚玄墨頭下,又扶著她嬌小的身軀,讓他坐躺著,最後伸手將被子給楚玄墨往上蓋了蓋。
“這樣坐著,是不是又好了些。”
“嗯。”
楚玄墨靠在軟枕上,葉姝無微不至的照顧,竟讓他有些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