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說出去,實在是不敢令人相信,後者才只是一位太清玄仙境而已!
再想想之前的諸犍隕亡,當塗歸降。這位大帝,實令人是感覺高深莫測!
嶽羽亦是一笑:“太黃是我麾下臂助,淵明此番亦要謝過神君,寬釋之恩。”
見孟章神君的面sè,依舊有些不鬱。嶽羽卻毫不在意,轉而又朝太黃道:“當日在那龍墓之內,前輩那具惡念化身的妖丹,其實已然逃脫了可對?”
太黃的神情一怔,正有些不解之時。緊接著,便又只聽嶽羽道:,“不知那妖丹,可否予朕一用?”
聞得此言,不止是太黃。便連孟章神君面上,也滿是錯愕之意。滿帶訝然的,看向了嶽羽,眸子裡光澤閃動。
此番帶他來這裡,與太黃和解,只怕還在其次。真正的目的,恐怕還是為這太黃君的妖丹而來。
太黃真人的面上,已是毫無血sè,正心中怒意微生,驚怒交加之時。卻只聽嶽羽,又淡淡笑道:“此事全憑你自願,朕絕不強迫。此番取你妖丹,自然也非是毫無補償。一件土系先天超品至寶,或者後天至聖,日後也必定助你,再斬化身。有孟章神君,烏巢道人,替我作保。不知太黃君,意下如何?”,太黃的心中微動,那才升起的惱恨之意,立時如潮水般消退。
自家這位大帝,似乎確無脅迫之意。與孟章神君同至此間,若然是以他交出妖丹為條件,了結前番因果,他也無可奈何。
卻先是徹底了斷了恩怨,再談此事,行事間倒確是磊落。
而這淵明所言的先天超品至寶,助他再斬化身。這些條件,也實在是令他心動不已。
一若只憑這為大帝空口之言,自然是絕難相信。可再加上這青龍陸壓,這兩位僅僅只在聖人之下的洪荒大能,份量卻又不同。
哪怕淵明有一日身陌,亦可得二人之助。
一更何況,在這淵明之後,還有位后土!
卻並未立時答話,而是再次看向了對面。只見那孟章神君,正閉目凝思,似乎是在權衡這利害。
片刻之後,才驀地睜眼道:“此事我答應了,若是萬載之內。玄聖陛下無法辦到,吾必為你尋一件超品靈寶便是。制約斬切化身一他話音方落,那殿堂之外,卻又傳出一聲輕笑。只見烏巢一身紅衫,從外行入道:“尋覓靈寶,既已由神君包攬。助你再斬化身之事,便由我來,擔保你萬載之內,必能達成所願!”
殿內的孟章太黃俱是一陣心驚,這氣息聲音,都與烏巢相似到了極致。
只是據二人所知,那位烏巢道人此刻,應當還在搬運那極樂天才對。
只見一個火紅sè身影,隨後從殿外走入。與烏巢同樣的面貌,只是眼前這位。卻少了幾分內斂,多了幾分張揚,氣息凌銳,焰力四溢。面sè冷峻,線條剛硬,那火sè雙眸內,也透著烏巢不曾有的兇戾之sè。
孟章目光閃動,而後是稽首微禮道:“原來是大日真人!”,那大日真人亦是還了一禮,也徑自是走至孟章之旁坐下,眼神灼然看著對面:“卻不知太黃你,意下如何!”,早在孟章答允之時,太黃心中便早有決斷。此刻更知曉自己,更無推拒餘地。
直接是一翻手,將一顆碩大土sè妖丹取出,毫不拖泥帶水的,以法力託至嶽羽身前。一聲笑道:“陛下如今氣運鼎盛,所言之事,想來也不過舉手之勞。再有二位作保,太黃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嶽羽微微一笑,也不言謝,徑自去過。心中雖早料到這結果,卻也不由微喜。
其實若太黃這邊,不肯答應。他也仍有辦法,直接去尋后土,必有所得。
只是如今後土,受那幾位鉗制。行事也再無法如之前那般如意,又有那冥河老祖,地府初建之事需要煩憂。不得萬不得已,他絕不會去求助。
有這土系妖丹,五行已全。衝擊第七層hún印,登臨準聖境界的最後一快拼圖,也已齊聚。
一隨時隨刻,便可尋地渡最後一劫!
而自己此刻所需做的,便是尋一個恰當時機!
那大日真人,此刻也注意到嶽羽神情有異,面sè一動。接著便大袖一拂,竟使那太黃,毫無抗拒之力的,被送出殿外。
“觀陛下神情,是喜不自勝!莫非是有什麼喜事不成?諸犍身陌,當塗降服,當還不至於令陛下如此。莫非,是渡劫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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