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胸中悔意憤恨難消,一股戾氣在胸內鬱結。
再留下那煉玄散人所贈的十張仙符,在端木寒的身旁。
嶽羽默然了許久,才長聲一嘆,閃身離去。
這一跨步,卻是遠出數萬裡外。
然後放出了星月,踏著這雷翅星角獸,向南方行去。
只是剛至半途,便有一道青光,向他這邊遁來。
嶽羽毫不在意,然後只一眨眼,一位身著青衣的俏麗婦人,便已到了他身前,看了眼為嶽羽代步的星月,是眼現心痛之色。
接著卻又冷聲一哼,丟擲了一個透明小瓶道:,“這是我前些日子,尋到元寒星液,對星月有些好處。
嶽羽卻挑了挑眉,隨手一拂袖,一股法力將之捲回,有些不悅道:“它既已是我之寵獸,我便自會照拂。
不用他人操心!”心忖自己如今每日裡,給星月服食的靈珍,何曾差了?更日日以針炎之法調養,刺激潛能。
更好的東西,也不是沒有,只是擔心會動搖星月根基而已。
那流天先是微一蹙眉,隱現怒容。
接著卻終究還是不敢在這人面前發作,又仔細看了星月。
發現只是幾年時間,果然大不相同,皮毛鱗片都是光澤明潤,額上那排玉質尖角,亦長出了一截。
她心內暗暗驚異,怒氣稍平,接著努力平心靜氣道:,“不知嶽道友此番意欲何往?。
“南荒蒼風山”。
嶽羽根本就無瞞她之意。
而灤天聞言,則是神情微微一變:“嶽道友可是為幾月前之事?其實那時他們也是糊塗,受了聽雲宗挑撥。
若道安肯放他們一馬,必定登門致歉!廣陵蒼風遠隔數千萬裡,即使道友殺了他們,怕也沒甚好處!,小聞得此言,嶽羽卻是冷聲一笑,深深看了潦天一眼,直到對面女子被他看得神情凜然,才搖搖頭道:,“我既說過順我者昌,逆我者誅這句話,便自會說到做到。
你若再做多言,信不信,我會把你在此也一刀斬了?我倒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廣陵宗與你們青州,交情好到可以讓你流天來做說客的程度?。
沫天的面色,頓時是忽青忽白,難看之極,蠕動了嘴唇想說些什麼,卻半晌還是未敢開口。
這一刻對面這清秀青年的冷厲目光,竟把她逼得說不出話來。
嶽羽卻懶得理會,腳下一踏。
星月便已會意,化作了一團遁光,從滌天身旁經過。
他方才與端木寒交談,本就胸內滿是自責怒恨。
此刻見得這青衣婦人,更是殺意難抑。
若再多停留片刻,恐怕都會忍不住,將這頭青鸞,連同那青州所有的妖族,斬殺了事。
大約行了一日,嶽羽才命星月停下。
俯視了一眼下方,只見是群山起伏,綿延無盡。
“南荒這百萬大山,果然是名不虛傳”。
嶽羽身形微閃,便已來到一處無比巍峨,在群山之中,宛如是鶴立雞群的巨山之前。
氣勢與靈脈,竟是毫不在昊陽諸宗的本山之下。
與黃昏界內天柱峰,更是差相彷彿。
一路飛往那山頂處,嶽羽卻微一凝眉,眼現冷芒。
“居然不在?這些妖類,倒真個是同氣連枝,聰明伶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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