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含糊，把男二的事情掩蓋住了，“謝謝你的咖啡，我休息一下就好，不用麻煩你。”
聽到這些話，小助理心下一驚，但還是老實地跟霍雲霆原話複述一遍。
然後他就眼睜睜地看著霍總臉色黑了一個度。
下午黎向姿睡了個午覺，精神明顯好多了，按照霍雲霆的習慣泡了杯咖啡送進總裁辦公室。
霍雲霆那臉色，跟有人欠了他幾億美金似的，看都不看黎向姿一眼。
甚至連一句“出去”都沒說。
黎向姿心中納悶，這也太不對勁了。
“霍總，有什麼煩心事嗎？”
她昨晚還立了個貼心小妖精的人設呢，怎麼沒見霍雲霆對她臉色好一點？
霍雲霆臉上一片冰冷，看她的眼神也沒了溫度，“出去。”
黎向姿要的哪是這樣的“出去”，她當即杵在原地，“我應該沒有得罪霍總吧？”
昨晚不還好好的嗎？她差點都把霍雲霆把到手了，結果第二天，霍雲霆的態度直接一夜回到解放前。
黎向姿十分懷疑，道格的探查出現錯誤，昨晚肯定是有小妖精，不然說不通啊！
【宿主，請不要質疑係統的權威性！】
黎向姿呵呵了，要你時一分無用，不要你時倒是跳出來挺快。
“你究竟怎麼了？昨天不還叫我寶貝呢？今天就想提褲子不認賬？”
黎向姿無視系統，只顧著瞪霍雲霆，狗男人現在還一句解釋都不給她！
提到昨晚，霍雲霆冷冷瞥了她一眼，臉上鬱氣更重。
忿忿不平地處理檔案，黎向姿完全可以肯定霍雲霆在生氣。
這狗男人，一點注意力都不分給她！
到現在都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瞅著冷若冰霜的霍雲霆，黎向姿心中鬱結，好好的男人不做，怎麼老是小氣吧啦，什麼事都要靠她自己猜。
“道格，你跟我說清楚，霍雲霆這是怎麼回事？”
黎向姿藉口上廁所，在隔間裡召喚系統，“男主要是腦子有那個大病，姑奶奶可不奉陪！”
【宿主，請您不要明知故問，男主的事是您自己做的選擇，這是代價】
“我做什麼選擇了？你別血口噴人。”
黎向姿狂戳系統，“不要冤枉好人，姑奶奶很久沒作了！”
道格的聲音充滿幸災樂禍，【這是您昨晚賒賬抽獎的代價，男主因為你生氣了，需要扣除你的積分，現在你只剩下負五分】
黎向姿不依不饒，“你根本沒說他為什麼生氣！”
就算是代價，霍雲霆生氣也該有個理由吧？
不知道理由她該怎麼哄人？
【這需要宿主自己探索，誰惹男主生氣就誰哄】
黎向姿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昨晚她是逼不得已，沒想到所謂代價竟然是這個。
就沒見過這麼坑人的系統，別家的系統哪個不是宿主的貼心好幫手，這個就是沒用的討債鬼！
霍雲霆跟個蚌殼似的鑿都鑿不開，她怕是得拿個棍子把殼敲碎才能知道里面是啥。
黎向姿心裡罵罵咧咧地回辦公室，坐下後也不做工作，就盯著霍雲霆猛瞧。
被一道存在感不低的視線看著，霍雲霆依舊保持靜默。
辦公室裡，空氣都彷彿凝固了，兩個都不說話的人，跟雕塑似的，安靜地做著事。
幾個要做彙報的員工走進來，看見辦公室的景象，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出聲。
霍總跟助理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