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準備敲門的手不知所措的停在半空中。
秦可心拿了一瓶蘇打水順手放在林伊然的手裡。
她瞥了瞥嘴，滿眼皆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順便替林伊然敲了幾下門。
秦可心的動作和表情讓那個林伊然一頭霧水。
究竟是什麼事情，讓秦可心也無能為力，甚至臉上的笑容都不見了。
不過林伊然還是對著秦可心晃了晃手中的蘇打水，這是她和秦可心之間的專屬動作。
主要是以表感謝。
感謝秦可心給她拿了一瓶蘇打水，沒有讓她開啟自助服務......
林伊然站在門口有一會兒，也沒聽見顧清墨的請進。
過了半晌，顧清墨才開啟辦公室的門，看到林伊然時微微一愣，隨後拍了一下額頭：“我忘了叫你過來的事。”
他愧疚的邀請林伊然進辦公室。
林伊然將蘇打水放到了桌子上，坐在沙發上手指緊張的捏著衣角。
她手足無措的模樣，顧清墨都看在眼裡。
顧清墨淡淡的笑了笑：“我又不會吃人，你怕什麼？”
林伊然鬆開了衣角，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微笑：“我沒......沒緊張......”
她一緊張就攥緊衣角的習慣，是改不了了。
短暫的安靜了一會兒，坐在單人沙發上的顧清墨緩緩開口：“對不起。”
林伊然微微一怔，瞬間瞪大了雙眼。
眼前這個對她有過幫助的男人，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對不起？
林伊然慌忙的擺著手：“你......為什麼跟我說......對不起？”
她顯然被顧清墨的對不起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