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你還有其他事要做嗎?”
老者看棋勢,怕今天是要輸給這小子,便想辦法支開他。可李平陽這廝卻不解風情,說他今天一整天都有空!
老者差點沒氣吐血,又問道:“那……我可以收回幾顆棋子嗎?我……”
“不準晦棋的啊!輸了就是輸了,沒啥大不了的,你不認,那大不了我認輸就行了。”
李平陽這句話說出,老者當即臉就黑了,心說,老子他麼以後再跟你下棋,就是王八!
硬著頭皮,老者又走了幾步,隨後李平陽開始收網,白子將他逼的無路可走。無奈,老者只好認負,說他輸了。
收拾好棋,一看天要下雨的樣子,老者便起身準備離開。見狀,小蜻蜓也伸了個懶腰,心想總算是可以回家了。
就在這時,從樓下走上來一老一少,徑直走向李平陽,拿出畫像對了對,確定是他沒錯。
隨後,
指著李平陽的鼻子便罵道:“瀾州才子是吧?我呸!你要不要臉,抄我老師寫的詩,還說是你自己創作的。呸!”
李平陽被年少的那位,一頓口水輸出,直接轟炸懵了,也不知這位人仁兄中午吃的啥東西,口氣不是一般難聞。
正要走的老者,聽到身邊的這位小友,居然就是那位瀾州才子,似乎是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如果是他,那還真有可能!
一聽說自己抄詩,李平陽理虧,確實是抄了,抄的還是蘇軾他老人家的詩,但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被找上門了?
但一想,又覺得哪裡不對勁?
告他抄書的,是位比蘇軾年紀還要大的少年,而且此人稱寫這首詩的人,是他老師。
自己穿越過來,蘇氏現在還是個少年,他要是蘇氏徒弟,那還真有鬼了!
覺得有意思,李平陽放下心來,想看看這兩人到底想幹什麼,又是誰派來汙衊自己的。
“這位公子,你說他抄寫的詩,可是詩詞大會上,那首拔得頭籌的水調歌頭?”
“你誰啊!不關你事,給我滾遠點,在多嘴,小心我弄……”
死字還沒說出口,花滿樓屋頂上,一個坐著喝酒的黑衣人,頓時從屋頂跳下。眨眼功夫出現在他身前,一把捏住他脖子。
要不是老者喊了聲且慢,他的脖子已經被捏斷了,後面的話,只能留在地底下去說了。
見到黑衣人,李平陽頓時覺得眼熟,一眼就認出了他。這正是之前大街上,一掌將受驚的馬兒打退,出手救人的那位。
黑衣人臉上遮著一塊黑巾,只能看到他的一雙眼睛,眸子裡充滿了殺氣,單是與其對視一眼,就讓人不寒而慄。
“退下吧。”
老者吩咐一句,黑衣人似乎很聽他的話,鬆開了年輕男子的脖子,順著窗戶一躍飛走了。
一旁的小蜻蜓,像個小迷妹一樣,被黑衣男子俘獲了芳心,一臉花痴的望著他離開。連忙跑到窗邊去看,已經找不到人影了。
“如果你信得過我,可以和我說說此事。如若此事當真,我像你保證,我可以幫你們抓了他,還你們師徒二人一個公道。可行?”
年輕男子有些忌憚他,看來這老頭是個角色,心想正好,藉著老頭之手將其除之。
忘了一眼對面酒樓,指示他挑事的人點了點頭,他這才從懷中拿出一份紙張,說這是他老師手寫的字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