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博一腦門黑線,這叫什麼話?
很痛的好不好,你還幸災樂禍取笑人,良心不會痛嗎?
唔~
嗷!
“別動。”
寧寒上前,蹲下來,一指點在納蘭博腳踝上,隨後十指連彈,內力如針,有秩序地飛快射在納蘭博的十幾道穴位上。
只見納蘭博渾身抽搐,口吐白沫,死魚眼直往外翻。
“這是什麼針法?”
師星淵看出一些端倪,可他並不能深入理解,那種內力運用已經超出他的認知範疇,對穴位的綜合把控也讓他歎為觀止。
就好像是在精心雕琢打磨一件藝術品。
不一會兒,納蘭博活蹦亂跳站起來。
“咦?好了,我好了,啊哈哈!”納蘭博大笑著跳起來,一把撲向寧寒與他擁抱。
被寧寒隨手推開。
“謝謝你,寧兄,我代表十八輩祖宗感謝你。”
另一半幸福,貌似,又回來了。
“寧兄的手段果然深不可測,不愧是聖域比武最大的黑馬,如果我沒看錯,寧兄還不到三十歲吧?”師星淵眼睛閃爍亮光,目光很灼熱地盯著寧寒,如同一匹餓狼,早已飢渴難耐了。
作為藥神谷弟子。
煉丹、製藥、針灸醫術等各個方面,都站在常人難以理解的高度,有著令世人仰望的神秘。
可他發現自己面對寧寒時,就像是那些剛入門的醫學生看他那種目光。
五味雜陳。
同時,又充滿濃濃的羨慕。
是的,沒有嫉妒。
當差距達到一定程度,當鴻溝天塹不可跨越時,人就再難生出嫉妒,剩下的只有仰望。
“閣下的針灸之法也不錯。”
寧寒從納蘭博身上已經看出,師星淵所使用的針灸術,與他所學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對方火候不到家,並沒有充分發揮出來。
師星淵搖頭苦笑。
“說來慚愧,這針灸術,據家師所說,是在二十年前遊歷天下時遇見的一位高人傳授的。”
嗯?
寧寒瞳孔張開,看向師星淵的眼神多了幾分認真。
二十年前?
莫非……
寧寒一下就想到林滄瀾,太像了。
按照對方佈局天下武林的做法,手伸向藥神谷太正常不過,繞開藥神谷反而顯得不正常。
“那位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