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就瘮得慌。
寧寒抬起頭，透過窗戶看向天空，一輪紅日當空，金光燦爛中露出幾分猩紅之色，像是鮮血浸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久了，竟覺得背後冷颼颼，像是一陣陰風吹過。
“要變天了嗎？”
揮揮手，信揉得粉碎，化作點點紙屑落入垃圾桶。
寧寒端起茶杯，一口飲盡。
苦澀侵蝕味蕾，在嘴裡化開，順喉而下，最終消於彌形。
這時電話響起。
“你說什麼？！”
“三姐她……好，我馬上過去。”
沒來得及放下的茶杯狠狠拍在桌面上，桌面和青花瓷茶杯一同粉碎。
寧寒身上爆發一股無形氣浪，周遭所有傢俱，頃刻崩塌。
地板都裂開了。
一分鐘後。
小區門口。
看著地上躺著的血淋淋的三具屍體，寧寒瞳孔一縮。
這是李龍浩安排的，暗中保護凌秋雨，不求制服敵人，但至少可以在發現異常時，第一時間報告。
還有一個正在掙扎，胸口裂開一個洞，血淋淋的，能看到心臟跳動。
他很痛苦，喉嚨裡卻只能發出咕噥的聲音，不斷冒血。
寧寒走上前看一眼，搖了搖頭。
沒救了。
這只是個普通人，生命力很脆弱，看似只有胸口一個洞，其實很多血管炸裂開，全身骨頭碎了大半，現在還有一口氣就是個奇蹟，可他的生命也已經走到終點。
“謝謝。”
是這個人，拼著最後一口氣，向李龍浩發出求救訊號。
而李龍浩得到訊息，馬上對他們進行定位，同時彙報給寧寒。
寧寒拿出一根銀針，替對方結束了最後的痛苦。
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周圍有不少人，已經撥打了急救電話，見到寧寒扎死最後一個人，有人義憤填膺地衝上來，攔住寧寒。
“你不能走！”
“草菅人命，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最好馬上去自首。”
見義勇為者不少。
寧寒身上的兇狠氣勢讓他們只敢在兩米開外攔路，卻不敢靠近。
冷漠地看他們一眼，寧寒並沒有與這些普通人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