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劍撕裂空氣,爆發刺耳的尖嘯。
啾啾——
銳利的鋒芒形成一堵牆,擋在司馬戰歌面前,形成防護網,步步緊逼,朝著寧寒壓迫而去。
集進攻防禦為一體,不留餘地。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這讓寧寒手持板磚都夠不著他。
要麼想辦法躲避,要麼只能中招。
“這是什麼劍法?”
“果然不愧是司馬家族的天驕,右手廢了,左手的劍法也一樣出色。”
“那小子死定了。”
“也未必,他能打敗一個又一個造化境,走到今天,手裡肯定有兩把刷子。”
“不只兩把刷子,還有一塊板磚。”
“……”
場上氣氛凝固,只剩下一道緊密的劍網橫推,即使板磚再強,不能靠近,就威脅不到司馬戰歌。
一旦劍網徹底籠罩下來,寧寒只有死路一條。
他會被千刀萬剮。
秦明月兩眼一瞪,在司馬家族半年,她都不知道司馬戰歌還有這手。
寧寒危險了啊。
“死吧,你死了,我就安心了。”秦明月暗暗想著。
歐陽洪眼睛一亮。
“難道……她和寧寒有仇?”
經過這幾天相處,歐陽洪瞭解過秦明月的過去,只是唯獨沒聽對方提起過內心深處的仇恨來源。
換做其他旁觀者,無論誰輸誰贏,都該和自己沒關係。
秦明月的情緒波動,明顯有點大。
不過轉念一想,似乎也說得過去。
寧寒來自世俗界,秦明月也來自世俗界,她是半年前才進入西華聖山的司馬家族……
“司馬家族的風柳劍法,共十三式,你擋得住嗎?”
別人不清楚這套劍法來歷,歐陽洪卻是瞭解。
他很好奇,被凌霄前輩看好的人,究竟是真有底氣,還是莽撞無知。
就看寧寒如何應對了。
司馬陽榮倒是沒有觀戰,他也正在與一位強大的對手在比武。
只是聽到另外一邊司馬戰歌大喊“立生死狀”就沒再關心那麼多,全身心投入自己的戰鬥。
觀眾席後方,一個角落裡,頭髮亂糟糟的老頭揣著幾本小人兒書,拉著一個年輕人給對方推銷兜售。
眼睛的餘光,卻是經常朝擂臺看去。
那年輕人一陣糟心,狠狠吐槽對方“為老不尊”,找準機會逃似的離開。
這時執法長老卓風走過來。
看向糟亂老頭,臉上寫滿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