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是，從穆江川口中，寧寒得知了一些隱秘。
算是扯平。
至於穆青羽到張家做什麼，寧寒只是微微驚訝，並不關心。
只要她不是和張作峰狼狽為奸，也不至於傷及自身。
否則，寧寒也不會心慈手軟。
“耗子，隨我去一趟醫院。”
“是！”
眼睜睜看著寧寒瀟灑離開，穆青羽的神色有些複雜。
輕哼一聲，深深看一眼車尾遠去的方向，而後轉身走進張家。
今天這份合同很重要，合作達成，對穆家未來五年，甚至十年的發展都大有裨益。
“張總。”
“穆總來了？快請進。”
張作峰抬起頭，笑著迎接穆青羽，可他並沒有站起來。
不是不想。
實在是，兩條腿發軟，根本站不起來。
“張總在保養身體？實在抱歉，這個時候叨擾張總。”穆青羽臉上，露出一抹帶著歉意的微笑
張作峰一愣。
順勢說道。
“人到中年，身不由己……穆總合同帶來了嗎？”
“小李，把合同給張總過目。”
“……這是什麼？”
張作峰接過合同，正要詳細看一下，卻忽然發現自己腿上有兩根銀針，針尾輕輕搖擺。
不知道什麼時候紮上去的。
難道穆青羽發現了它們，才說剛才那番話？
難道是……寧寒？
張作峰拔出銀針。
噗——
兩根銀針很順利拔出來，可他身體忽然一沉，心臟像是一個皮球遭到鐵錘打擊。
一口老血，哇一下噴出來。
染紅了面前的A4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