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小月做什麼？”
苗鳳仙沒有反對，只是疑惑，一時間拿捏不準寧寒究竟什麼意思。
難道就因為小月是她外甥女，寧寒覺得拿捏小月，就能拿捏她？
如果這樣，倒是自己高看他了。
“端茶倒水，沐浴更衣……你這外甥女給我做個貼身丫鬟，怎麼樣？”
小月嬌軀狠狠一晃，黛眉蹙起，美眸迸出一抹慍怒。
可她即便生氣，也沒有多少兇悍感，反而更多了幾分異樣的美。
那種溫柔婉約氣質，瞬間就把憤怒掩蓋了多半。
苗鳳仙眼神越發的古怪。
“寧寒公子，你確定？”
“小月姑娘溫柔善良，這種性格服侍人，不是正好嗎？哪天我一高興，順手給她治療那怪病，也是手到擒來，如此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
霎時。
小月臉上輕紗浮動，慍怒再起，隱約能聽見小虎牙嘶磨的聲音。
兩隻纖細潔白的玉手緊緊攥住，不斷顫抖。
苗鳳仙搖搖頭。
道。
“這件事老沈還真無法做主，得看我這外甥女是否同意，小月，你覺得呢？”
“無恥。”
這是寧寒進門來，小月第二次開口。
她的聲音非常溫柔，比那種溫婉氣質，有過之而無不及。
罵人，都像是在撒嬌。
“你不需要對此事作出任何評價，只需要回答，同意，或者不同意。”
寧寒語氣很冷。
直勾勾看著小月，那目光彷彿要透過面紗，將她看個透徹。
苗鳳仙連忙勸阻道。
“寧寒公子稍安勿躁，小月從小怕生，不喜開口說話，逼太緊，她會哭的。要不寧寒公子換個條件？”
“條件擺在這裡，你們同意了，一切照常進行，不同意，一拍兩散。”
寧寒當然不會換條件。
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能裝到什麼時候。
寧寒承認他沒有那龐大的情報網，即使暗中扶持李龍浩，目前也只是在臨江，慢慢朝海城發展，即便日後掌握整個西海省，也未必有白家那麼大能量。
但這並不代表寧寒什麼都看不出來。
苗鳳仙太自以為是了。
從一開始，到現在，她都沒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