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頭頂金色糟亂捲髮的白人男子坐在沙發上,正用匕首仔細修剪指甲。
寧寒和葉白琬進門一剎那。
白人男子手腕一抖,匕首射出。
宛如流星破空,裹著呼嘯寒風,戾氣逼人。
寧寒用力一拽,葉白琬倒在懷裡。
“混蛋,你……”
葉白琬罵一句,下一秒就罵不出來。
匕首擦著肩膀飛過,削掉一縷秀髮。
倘若再偏一厘米,就能割裂脖頸,而她感覺到危險時,已經來不及作出應對。
是寧寒。
這個混蛋臭男人,救了她。
“你是誰?”
葉白琬回過神,殺氣騰騰瞪著白人男子,擺開架勢準備戰鬥。
白人冷笑。
“果然不愧是腦袋價值一千萬的目標,感知敏銳,反應快,你,很不錯。”
“誰派你來的?”
葉白琬深呼吸,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理智告訴她,這個對手,很強。
從小到大,葉白琬不是沒遇見過刺殺,每次形勢都不一樣。
只有冷靜,才能更好作出應對。
“我給你兩千萬,告訴我僱主是誰。”
呵呵。
白人搖了搖食指,一臉不屑。
“不不不,你不值這個價。”
“他要殺的人,是我。”寧寒聲音很冷漠。
白人也微微點頭。
葉白琬兩眼一瞪:“他要殺你,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要多謝你帶路。”白人淡淡地道。
“什麼意思?”
“西域龍涎香,無色清香……知道我為什麼把你臉按在餐盤裡,染了菜汁嗎?”寧寒反問葉白琬。
後者一陣顫抖,直接原地爆炸。
當真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等她說什麼,寧寒自答道。
“你臉上塗有西域龍涎香,那種在常人看來微不足道的氣味,對於鼻子比狗還靈的殺手來說就好比黑暗中的燈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