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麼?”
穆青檀已經察覺到,這當中肯定有問題。
寧寒親口答應過,他不會食言的。
穆青檀眼巴巴望著陸紫海,渴望一個答案。
後者冷笑。
“要怪,就怪她。”
一手指著穆青羽,清澈的眼眸充滿蔑視。
穆青羽正在氣頭上,當即反駁:“憑什麼?他寧寒見死不救,無情無義,這怪我?”
“你們的命珍貴,別人就命賤嗎?”
陸紫海一臉不屑,這種女人,根本沒資格與他姐姐爭男人。
也難怪姐夫看不上。
據說他們還有婚約?
陸紫海搖搖頭,心說:就算是有婚約,姐夫也不會看上你。
“雖然我不清楚姐夫要做什麼,但他很生氣,他著急去救一個很重要的人,而你們,卻在拼命阻攔。”
陸紫海不斷搖頭。
時間就是生命,在救人這個問題上根本不容耽擱。
一秒鐘,都可能見生死。
“青檀大笨蛋,看你面子,我才說這麼多。都走吧,這裡不歡迎你們。”
“小海,我知道你很聰明,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幫幫我,我爺爺快不行了……求你。”
“不是我不幫你,我也沒辦法。”
陸紫海一臉無辜。
撇開穆青檀,指了指門口示意眾人離開,然後轉身回屋。
……
臨江城外。
原本的廢棄工廠被剷平,打上新地基,看上去一個新勢力冉冉升起。
可現在,還不到一個月,就被迫停工。
工地大門口,擺著一口棺材,跪著幾個穿麻衣孝服的人,哭天搶地。
“無良老闆佔我祖墳,強拆強佔,天理不容。”
有人哭,有人喊。
口號很響亮,紅布黑字的橫幅和孝服看上去格格不入,卻又讓人不敢靠近這塊是非之地。
就連工人來上班,都會捱揍。
這些披麻戴孝之人,不允許在此動土。
陸紫雲很頭痛地坐在工地臨時板房的辦公室裡,時不時揉著太陽穴。
在她面前站著個身材略微發福的中年人,也是一臉頭痛色。
“陸老闆,他們這麼鬧下去,根本沒辦法施工啊。”
“我知道,這件事我會盡快解決,對了李工頭,那個捱打的工人怎麼樣?沒什麼大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