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三姐說了照價賠償,那就這麼定了。”
“你們……”
庫森直哆嗦。
栽了。
今天徹底栽了。
但現在不是拒絕的時候,他有種感覺,這個叫寧寒的,真敢下狠手,真敢殺他。
這是個肆無忌憚的主兒。
“怎麼?不服?”
寧寒笑了。
他就怕對方太順從,反而顯得不真實。
反抗,是這些資本家的本能,他們習慣了高高在上,不會容忍被壓迫。
資本家剝削一切,他們習慣仗勢欺人,一旦反過來要從他們嘴裡掏出點東西,別說一塊肉,就是掏出一粒米,他都能齜開獠牙咬死你。
寧寒露出微笑,隨手在庫森身上摸索。
咔咔!
咔咔……
伴隨著一陣慘嚎,庫森手腕、手臂、腳踝、大腿等骨關節,全部脫臼。
然後,寧寒又按照順序,給他歸位。
再脫臼。
再歸位。
反覆迴圈十來次,庫森徹底崩潰。
那些看客們,也都頭皮發麻,看向寧寒的眼神,如同發現惡魔。
“這只是小道,還有更精彩的,要試試嗎?”
“不行,不要,我錯了!”
庫森瘋狂搖頭,脖子都快晃斷了。
寧寒一指點在庫森背上一處特殊穴位,然後在周圍輕輕拍打。
“三天,隨時保持聯絡。”
寧寒拿出庫森手機,把他號碼存上去。
庫森木訥點頭,身體搖搖晃晃,如風中殘燭。
寧寒從懷裡掏出一封信,走向穆青羽。
後者冷漠的看著他。
“有事?”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