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秦婠從未錯過!
於是,她特意讓秦婠給她安排的丫鬟,在臨走之時準備了藥。
秦惜的目光,不由就往那被下藥的杯子上看了一眼。
衛子昂瞧見她的目光,心頭輕嗤了一聲,嘖,真蠢。
他揮了揮衣袖:“行了,本王的王妃面皮薄,下一步吧。”
下一步就是合巹酒。
秦惜起了身,與衛子昂並肩而立,看著丫鬟將酒端到了面前。
她生怕衛子昂選了沒下藥的那杯,便急急忙忙將不曾下藥的那杯端了起來。
衛子昂看著她那急忙的樣子,心頭忍不住又輕嗤了一聲,真的太蠢了。
得虧是給他下藥,若是派她去給敵人下藥,就她這副蠢樣,早死八百回了。
衛子昂嗤笑一聲:“王妃可真是心急,就這麼急著與本王入洞房麼?”
雖然他說的話是事實,可秦惜還是忍不住漲紅了臉,低著頭不吭聲。
腦洞房的眾人頓時大笑起來:“哈哈,怪只怪咱們王爺魅力無邊!王妃把持不住了!”
這話一出,秦惜的臉頓時更紅了。
衛子昂又是一聲嗤笑,欣賞夠了她的蠢樣,拿起另一杯酒道:“本王一向願意成人之美,既然王妃這般饞本王的身子,本王也不好辜負了王妃的一番美意,來吧。”
饞這個詞用的很是微妙,簡直是色氣滿滿。
秦惜覺得自己畢生的臉皮,都用在今日了,她深深吸了口氣,不停的跟自己說:“穩住!一切都是為了使命!”
這才將羞澀,和摔杯的舉動按捺下來,同他飲了合巹酒。
看著他喝下了下藥的酒,秦惜鬆了口氣。
飲完酒,便是到了鬧洞房的環節,衛家舊部可不像京城貴公子那麼自持身份,他們一個個鬧的很開,共吃一果什麼的,根本不值一提。
加上衛子昂配合度極高,鬧到最後,竟然要他們蓋被子將衣服給脫了。
距離衛子昂喝過下藥的酒已經過去了一會兒,按理來說,藥效應該發作了。
然而衛子昂神色如常,根本看不出什麼異樣,他硬沒硬,秦惜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的拳頭硬了!
她深深吸了口氣,抬眸看向衛子昂,擠出一個笑容來,咬著牙一字一句道:“王爺當真要妾身,在這麼多人面前脫了衣衫麼?”
“王妃誤會了,您和王爺可都蓋著被子呢,而且我們保證不看,就背對著,看到衣裳丟出來就行!”
秦惜仍是捏著拳頭面帶微笑,靜靜的看著衛子昂。
衛子昂掃了她的拳頭一眼,嘖,小奶貓炸毛了。
衛子昂雖然有些放浪不羈,但他也沒有讓人看他妻子的愛好,玩歸玩鬧歸鬧,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秦惜脫衣衫,確實是過了。
今兒個只要她脫了,哪怕是一件外衫,就代表著她不得他的尊重,不過是玩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