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在他這裡就沒有和離二字,只有喪偶!
他忽的躍下房頂,一把砸碎了手中的酒壺,正要抬腳,忽然春意匆匆跑了進來。
她一瞧見衛子昂,撲通一聲就跪下了,重重扣了一個響頭道:“王爺,求您去看看娘娘吧。”
衛子昂聞言頓時皺了眉,他想邁腳,可和離兩個字卻又將他訂在原地。
他深深吸了口氣,這才冷聲開口道:“她怎麼了?”
春意聞言心頭一喜,王爺問了就代表他還是關心娘娘的。
於是她連忙道:“娘娘自從今日從醫館回來之後,就痛哭過一場,先前王爺您走了之後,又痛哭了一場,剛剛都險些昏厥,奴婢們要去請大夫,可娘娘卻不讓,奴婢實在沒有辦法,才求到了王爺面前。”
衛子昂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你是說,王妃今日去過醫館,回來之後還大哭了一場?”
“是的。”春意匍匐在地上,恭聲道:“王妃還嚴令奴婢們不得將此事告知王爺,否則便是背主。”
衛子昂何等聰慧,聽得這話頓時便想明白了前因後果。
心頭的鬱結一掃而空,他低頭看向地上的春意道:“起來吧,你做的很好,明日去賬房領賞。”
春意聞言頓時一喜,她不是為有賞而喜,喜的是她這一番話,王爺終於聽了進去。
她連忙起了身,對衛子昂道:“王爺現在就過去麼?”
衛子昂嗯了一聲,抬腳朝前走去。
一想到某個小笨蛋,把她自己弄的哭到險些昏厥,他的腳步不由就加快了,到了最後,乾脆直接用了輕功,幾個閃身,就來到了主屋門外。
等候在外間的秋月見到他頓時一喜,正要上前行禮,衛子昂卻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然後自己進了屋。
秋月面上帶了笑,伸手為他們關上了房門。
此刻的秦惜依舊一身公主的官服, 臉上的妝已經被淚水悉數洗淨,她趴在小榻上,一雙眼睛紅腫不已,目光空洞的看著前方。
她明顯在走神,連衛子昂進來了都不知曉。
衛子昂來到小榻旁坐下,看著她散亂的髮髻和哭腫的雙眼,心疼的伸出手去撫上了她的臉。
秦惜被突如其來的撫摸嚇了一跳,轉頭看去,就看到了衛子昂那張俊美的臉。
她身子頓時一僵,真要撇開連去,下巴卻忽然被固定住,一個纏綿的吻就落了下來。
她搖了搖頭想要避開,可下巴的力道昭顯了主人的強勢,很快就讓她繳械投降。
一吻過後,秦惜已經雙唇紅潤眼波微蕩,她撇開了臉,有些賭氣道:“你這又是在做什麼,我們不是要和……”
離字還未說出口,一個吻又覆了上來。
一吻過後,秦惜有些惱了:“我們不是已經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