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和秦婠應了,頓時敬酒的人便更多了起來。
秦婠瞧著這陣仗還是有些發怵,畢竟她待會兒還要鬥地主呢!她還打算鬥完地主之後,同寧王妃她們說說,開設孤兒院的事情,若是飲醉了酒,豈不是不妙?
可李澈都端了酒杯,她也只能夫唱婦隨,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忽然略略挑了挑眉。
這是……白水?
她放下酒杯朝李澈看了過去,這個腹黑的大畜生居然還裝模作樣,一臉認真道:“婠兒不勝酒力,少飲些便是。”
秦婠不由想起了他們初見之事,不由壓低了嗓子,湊到他耳旁低聲問道:“你是不是以往都是這般以水代酒?”
李澈輕咳一聲,低聲回道:“也不全是清水,時不時還是要喝上兩杯,不然會露了破綻。”
秦婠頓時悟了:“所以陸國公府設宴那日,你也是飲的清水?”
李澈聞言頓時身子一僵,輕咳一聲道:“這麼久遠的事情,孤已經忘了。”
秦婠:……
我信你個鬼!
兩人在上座上竊竊私語的模樣,落入眾人眼中,眾人心中思緒不一。
這時李翰忽然站起身來,朝秦婠道:“臣弟敬皇兄和皇嫂一杯,說來,臣弟還是皇兄和皇嫂的媒人。”
嚴格說來,李翰確實是秦婠和李澈的媒人,不管是逼得秦婠給李澈下藥,還是秦婠出京一月的事情。
李澈聽得這話,起了身,他舉杯看向李翰道:“皇弟所言甚是,故而這杯酒,孤敬你。”
他這麼一說,就將秦婠撇開了去,李翰看著他飲盡杯中酒,無奈的跟著飲了,心頭嘆了口氣,這人太過小氣,連被酒都不讓婠兒同他飲。
罷了罷了,瞧著她一切都好,便足矣。
陸雪坐在李翰身邊,一直低著頭,因為在她斜對面坐著的便是興安侯和秦暘,而秦暘的目光實在太過灼熱。
再一次秦暘將目光投向陸雪的時候,興安侯實在忍不住,惱聲在他耳旁道:“再不管好你的眼睛,為父明日便將你帶回西北!”
秦暘聞言頓時收回目光,老老實實用飯了。
坐在尾座的方苓舉箸夾菜之時,正巧看到這一幕,不由笑了笑,只覺得興安侯同她父親一般,委實是重女輕男,對婠兒時是滿目慈愛,對待長子卻兇悍的緊。
一場宴用了約莫大半個時辰,李瑤還記掛著化妝刷的事情,用的差不多了,就朝秦婠擠眉弄眼,示意她該撤了。
秦婠接受到她的目光,看著宴席也差不多了,便同李澈說了一聲,而後離開了。
李清看著她一走,所有女眷,包括穩重的寧王妃,急急忙忙跟著走了,不由笑著對李澈道:“皇嫂還當真受歡迎的緊。”
李澈聞言挑了挑眉,理所當然的道:“婠兒向來受人喜愛。”
李翰聽得他們的話,也跟著點頭:“皇嫂一直如此。”
李清:……
兩位皇兄,你們醒醒!
寧平姑母如今還被關在公主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