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聞言身子微微一僵,看了秦婠一眼,又撇開了臉去。
秦婠瞧著他的模樣,忍不住道:“你這般委屈的眼神是作甚?莫不是我做了什麼?”
天地良心,她什麼都沒做啊!、
小全子在一旁嘆了口氣,低低道:“前些日子,娘娘興致甚好,未免娘娘不能盡興,殿下便讓洪太醫開了方子進補,此事被陛下知曉之後,又為殿下備了藥膳,日日看著殿下用完了才能離開。”
小全子不愧是李澈身邊的大太監,一番話,既沒有道出李澈前些日子的某些尷尬,還將事情說了個明白。
被一個外人,說起她的房事,還委婉的道出她索需無度,秦婠尷尬的不是一點半點。
好在她總算明白了,李澈的鼻血是從何而來,心頭不由也有些內疚。
可這事兒,真怨不得她,那些日子她自己都虛的很,加上李澈一直都是生龍活虎的,秦婠就沒朝房事太過這方面想。
她還當真以為,李澈天賦異稟,以往都沒盡興呢。
她也沒什麼這方面的經驗,哪裡知道還有內情。
秦婠好好檢討了自己一番,而後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湊近李澈,在他耳旁低聲哄道:“此事確實是我之過,你且放心,往後我不會那般了,你若是要,我便給,好不好?”
聽得這話,李澈的臉色這才好了些,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秦婠鬆了口氣,轉而又道:“你也別太縱著我了,你若身子不適,同我直言便是,我……”
“孤沒有身子不適。”李澈忽然打斷了她的話,一臉正色的看著她,再次強調了一遍:“孤,沒有身子不適!”
秦婠:……
好好好,不適的是她行了吧?!
大補,且補過頭的效果是驚人的,秦婠破天荒的被折騰哭了,李澈哄了許久才哄好。
入睡之前,秦婠還不忘強撐著睏倦,同他說了太子太傅在太子府後宅安插了眼線一事,順道同他說了,關於那些眼線,她處置的辦法。
李澈抱著她,聞言皺了皺眉:“老師那處先不必理會,稍稍留意些便是。至於其它的,你想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
秦婠打了個哈欠,點頭道:“在去秦地之前,我便打算辦個賞荷宴,邀請往日裡有來往過來小聚,只是後來去了秦地,這事兒就沒辦成,眼下已經入秋,我瞧著花園裡的菊花和桂花開的正好,乾脆便辦個賞菊宴好了,順道當面讓他們把人帶回去。”
賞荷宴這事兒,秦婠以前同他提過,李澈點了點頭:“也好,若是他們不認,人便送走,只是往後便少來往了。”
秦婠嗯了一聲,她也是做的這個打算,略略猶豫了一番後,她又問道:“你說,要不要邀請方苓?”
聽到方苓兩個字,李澈皺了皺眉,半響都沒有給回應。
秦婠頓時不高興了,抬眸看向他,冷哼了一聲:“怎的?怕我欺負了你的心上人?”
“胡說些什麼?”
李澈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孤若是對她有意,又豈會及冠了都不曾大婚?只是太傅於孤有恩,她又沒做出什麼出格之事,一時不好處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