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秦婠瞧見,定能準確的概括出其中的資訊:你怕不是個智障!
興安侯頂著自家老母親的眼神,竭力解釋道:“若是因著來回奔波耽誤了時機,豈不是辜負了殿下來府的一番用意。再者,君臣徹夜促膝長談,傳出去也是一番佳話不是麼?”
不,這隻會讓大家覺得你們要搞基!
秦婠看了自家老爹一眼,奇奇怪怪的感覺又增加了。
然而不管興安侯說的多麼冠冕堂皇,殷老夫人都不上當,她輕哼了一聲,看著興安侯道:“你以為人人都如你似的,孤家寡人?!”
說完這話,殷老夫人也不管興安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的表情,轉眸對小全子道:“全公公無需在意侯爺的胡言亂語,只管將東西便去朝霞院便是。”
小全子看了興安侯一眼,笑著點頭應是,指揮著身後的內侍和侍衛,將東西都搬進去。
而後,小全子笑著對秦婠道:“娘娘的一應物品,殿下也吩咐讓奴才給一起帶了過來,這些都是娘娘用慣了的。”
興安侯聽得這話,頓時又是一陣不快,冷哼一聲道:“婠兒她才在太子府呆了多少時日?她用慣了的……”
“咳咳!”
殷老夫人瞪了興安侯一眼,打斷了他的話,轉眸對小全子道:“殿下有心了。”
小全子笑了笑,轉身繼續忙碌了起來,全然沒將興安侯的話放在心上。
興安侯:……
原來,他最大的敵人不是李澈,而是自家的老母親!
待到東西都搬的差不多了,李澈終於姍姍來遲。
秦婠有些日子沒瞧見他,只覺得他一身墨衫好似又帥氣了許多。
她本以為,李澈瞧見她會有多親暱,結果他只是看了秦婠一眼,便掠過了,直直看向興安侯道:“孤有要事同侯爺相商,侯爺隨孤前去書房。”
整個一個公事公辦的口吻,弄得眾人都覺得,先前是他們多想了,李澈果真是有要事同興安侯商議的。
就連興安侯也懷疑,自己先前是不是想多了。
李澈和興安侯走了,看著他們的背影,秦婠有些不大高興,那滋味就像是,我以為你看上的是我的美貌,結果,你只是看上了我的錢。
總之,莫名有些惱怒還有些憋屈。
但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被秦家眾人親親熱熱的氛圍給打斷了。
不知不覺天黑了下來,到了用飯的時候,眾人在桌旁坐下,只缺了興安侯和李澈。
殷老夫人派了人去喚,結果來人回稟道:“殿下與侯爺還未商議完,殿下讓請娘娘和老夫人先用,至於殿下與侯爺隨意用些便是。”
聽得這話,眾人心中都是一緊,都覺得定然發生了什麼大事。
只有興安侯知道,什麼狗屁大事,全是李澈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