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李清轉移話題,轉的十分精妙,秦婠的名字,讓李澈眸中冷光瞬間淡去。
他皺著眉頭看向李清:“皇嫂給你出的主意還不夠用?單單是那會員制,便足矣讓你賺夠銀子了。”
聽得這話,李清大呼冤枉:“臣弟這麼辛辛苦苦的,還不是為了皇兄在打理?皇兄你一下子將銀子都抽走了,險些弄得那些產業週轉不靈,皇嫂的主意確實好,但那會員制也是堪堪渡過難關,維持週轉而已,這些日子才緩了過來。”
李澈聞言不置可否:“莫要忘了,你入海棠坊的銀子,還是孤給的。”
言下之意,就是海棠坊就算要分紅,也是他得分紅,與李清沒有多大幹系。
李清聽得就不樂意了,想要反駁說那四千多兩銀子裡有一半是李翰出的,但他還沒有蠢到當面撩虎鬚的地步,當即輕咳一聲不說話了。
韓先生見狀,笑著打圓場,將蕭君的事情給說了,順便也解釋了秦婠為何沒有隨著一道回來。
李清聞言之後,簡直目瞪口呆,他看著李澈一臉不可置通道:“皇兄,你娶了皇嫂之後,簡直是否極泰來啊!去了一趟秦地,不僅毫無損失不說,還賺了民望,白撿了個西涼皇子!”
聽得這話,李澈顯然心情極好。
他淡淡點了點頭:“婠兒確實是孤的福星。”
李清甚是認同的點了點頭:“可不就是,不知皇嫂何時回來,臣弟好向她討教一品香的事情,眼看著秋闈將至,已經陸陸續續開始有學子赴京了。”
聽得這話,李澈淡淡道:“她要在太原留上幾日,加上路程最多十日便能回京,屆時青墨也與她一道回來。”
聽得青墨二字,李清的身子微微一僵,他朝李澈看了過去,卻只看到了李澈伏案處理事務的身影,面上毫無表情。
他收回目光,輕咳一聲,狀似自然的換了話題道:“對了,皇兄明日可要早朝?自從一個月前,你送急報回京,說是秦地瘟疫乃是人為之後,陸國公一派已經有人稱病不朝了。”
這這李澈的意料之中,他輕哼了一聲:“這些人便是陸國公的棄子,你若細查,必定能查出這些人與苗疆有幾分牽扯。”
他對此並不是很在意,本也沒指望,僅憑此事就能扳倒陸國公一派,不過是削減其實力罷了。
幾人又商議了一會兒,李清便回去了。
待李清走後,韓先生笑著道:“三皇子怕是不知道,他那點拐彎抹角的小心思,在殿下面前根本無處可藏。只是屬下有些好奇,殿下是打算成全?”
“成全?”
李澈輕哼了一聲:“他自己現在都未察覺,成全又從何談起?再者,青墨也未必如他一般。即便一般,靜妃那處,這兩人便過不去。”
“孤不過是看在他這些日子辛勞的份上,給他一個痛快的答案,免得他再拐彎抹角的問下去罷了,聽著也煩。”
今天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