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即,秦婠就否認了這個念頭。
雖然她是個母胎SOLO,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啊,她演了那麼多言情劇的女二是假的麼?
但凡一個男人喜歡那個女人,都會對她好,哪怕脾氣再壞,到了喜歡的女人面前,都是收斂著幾分的。
李澈對她雖然不錯,可那也是她有利用價值,至於脾氣就別提了,這人在外面風光霽月,溫文爾雅,被大臣指著鼻子罵了,也只是笑笑還說別人罵的對。
可在她面前就不停的散發冷氣,還動動用威壓來嚇她。
如果這都能算是喜歡,那他的喜歡可真特別。
秦婠撇了撇嘴,對紅苕和綠鳶道:“總之,莫在背後議人長短,尤其是太子殿下這等身份尊貴的,若是被旁人聽了去,咱們可吃不了兜著走。禍從口出,必當慎言。”
紅苕和綠鳶聞言低頭應是。
䈂禮便意味著成年,為了配合今日的䈂禮,秦婠特意挑了一件穩重端莊的墨綠色衣衫。
墨綠色的衣服其實很挑人,如果不是氣質夠沉穩,根本壓不住。
當然膚色也很重要,經過幾天血玉的滋養,秦婠的膚色已經白了不少,加上今天她化了全妝,撲了珠粉,這才沒有顯得暗沉,反而多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亮色來。
衣服一上身,又得到了綠鳶和紅苕的誇讚。
秦婠一直愛美,哪怕是前世,往上那些誇她美貌的留言,她都要多看幾遍,反而說她演技的,她看過一遍也就過了。
如今得了綠鳶和紅苕的誇讚,秦婠的心情頓時又好了幾分。
時候不早,當去前院迎客,秦婠來到前院的時候,尹婉柔已經在了。
今日的她也是盛裝,與秦婠的墨綠色不同,她著了一身粉紅,十五的年紀配上粉紅,本該是滿滿少女氣息,只可惜她化了濃妝,反而顯得妝色過重。
乍一眼很美,可細細看,卻有些不倫不類,頗有些老黃瓜刷綠漆,裝嫩的感覺。
明明是個少女,卻硬要將自己化成少婦,這就是妝色過重的敗筆了。
秦婠看了一眼她的妝,便略了過去。
殷老夫人見到了秦婠,立刻笑著朝她招手,待到她來到面前,笑著上下將她打量了一遍:“大好的日子,穿的這麼素重作甚?”
秦婠嘟了嘟嘴:“婠兒還不是想著今日是䈂禮,好顯得端莊些麼。”
聽了這話,殷老夫人笑著點了點頭:“也是,還是婠兒想的周到。”
這話一出,穿了粉色衣裙的尹婉柔,臉色瞬間就青了幾分。
她擰了擰手中的帕子,恨恨的看了一眼秦婠,然後又怕人瞧見,飛快的低了頭去。
秦昭看著秦婠,只覺得兩日未見,他這個妹妹與他記憶中已大不相同了。
五官還是那個五官,可就是讓人覺得驚豔,包括這一身的氣度,也與從前那股子浮躁驕縱大不相同,取而代之的是端莊和落落大方,真正的有了世家貴女的矜重。
秦暘第一次徹底意識到,秦婠變了,就如同昨日餘管家說起她的字一般,華麗的蛻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