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東文哥你這……」
聽聞方墨的這番說詞,菜月昴這邊明顯也有點繃不住了:「你這說法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小蔡你不懂。」
方墨有些誇張的抹了一把眼淚說道:「看到我如今的樣子了嗎?這就是哥譚市裡我最狂,馬戲團裡我最忙,麥當勞前我站崗,撲克牌裡當倆王……這特麼小丑就是我自己啊!」
「這……」
而看到方墨此刻的態度,旁邊幾人明顯也有些意外的感覺了。
尤其是特蕾西亞,本來就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此刻看到方墨這一副尋死覓活的樣子,她明顯也有點於心不忍了。
「我……」
於是她此刻也有些心虛的抿了抿嘴:「……我說的是不是太過份了?」
「這就是舔狗最真實的下場,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然而方墨卻沒理對方,反而繼續對菜月昴大吐苦水:「小蔡你可記住了呀,千萬別當舔狗,不然就會變成我這樣的人,沒出息,往那一蹲,讓王都的人嘮一輩子……」
「那個,東文哥。」
只是菜月昴聽到這裡之後,卻忍不住扶了下額:「我當然不會當舔……呃,像你一樣的,畢竟我還是更喜歡那種雙向奔赴的愛情。」
「嗚嗚嗚,我就特麼是個麥當勞的吉祥物……」
方墨已經快要演上癮了。
「可惡!別哭了!」
好在這時,菜月昴也意識到不對勁了,立刻大喝了一聲:「嘰,嘰歪歪成何體統!說好的華夏男兒有淚不輕彈呢?東文哥你也別再說什麼舔到最後一無所有了……她逼你舔了嗎?」
「還沒……」
方墨幾乎立刻搶答了一句。
「我……」
菜月昴頓時語塞,所有想要勸慰的話語盡數卡在了喉嚨裡。
只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方墨卻突然畫風驟變,整個人突然爆發出了一股無比駭人的氣勢。
「不行,我不能接受這種結果。」
只見方墨說著,突然從身後抽出了一柄猙獰的紫色巨刃。
「!」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是驚到了眾人,菜月昴被嚇的直接往後退了兩步,特蕾西亞條件反射的攔在了威爾海姆身前,而至於萊茵哈魯特也是差點就拔出了自己的佩劍:「東文先生!您打算做什麼?!」
「你們想從這裡帶走特蕾西亞倒是也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方墨故意"咬牙切齒"的說道。
「什麼條件?」
這次不等萊茵哈魯特提問,威爾海姆就主動開口了,只見他就彷彿看到了希望一樣猛地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熾烈的神采。
「想討老婆是吧?」
方墨見狀,也是直接一揮手說道:「行啊,既然你當初是打敗了劍聖才娶她為妻的,那你倆就再決鬥一次吧,打贏了就帶她回家,打輸了你跟她之間的緣分就一筆勾銷……」
「什麼?」
萊茵哈魯特聞言立刻往前站了一步:「東文先生,威爾海姆祖父現在身受重傷……能否讓我代替祖父出戰?」
「你給我滾犢子。」
方墨差點一巴掌糊他後腦上:「泰迪打架泰森都沒吱聲呢……你踏馬泰羅還想上場?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可是……」
萊茵哈魯特還想說些什麼,但卻被一隻手直接按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