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親手殺光這群該死的東西。」
菜月昴抬頭望向方墨,語氣誠懇而又認真的請求道:「所以東文哥,這一次能麻煩你不要動手嗎?」
&nmm……」
聽到對方這番說詞,方墨也不禁陷入了沉吟之中。
「不行嗎?」
眼見方墨突然沒了動靜,菜月昴也有些著急了:「東文哥,請你就相信我這麼一次吧,拜託了,唯獨這次……唯獨這次我必須親手宰了那幫惡徒!!!」
這話說到最後幾個字時。
菜月昴幾乎已經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了。
這種滔天的怒火與恨意,就算經歷過輪迴都無法熄滅其萬分之一,彷彿只有死亡才能將撫平這道刻進靈魂裡的傷痛。
「竟然能讓你這個人畜無害的死宅氣到想殺人全家……」
摸了摸下巴,方墨最終還是主動的開口道:「看樣子那還真是一個挺***的未來啊,你肯定沒少遭罪吧?」
「我……」
「不過這倒也不算什麼壞事。」
不等菜月昴解釋些什麼,方墨就笑了起來,隨即伸手拍了拍菜月昴的肩膀鼓勵道:「咱們華夏男兒本來就應該這樣,殺伐果斷才有男子氣概……更何況你還是高貴無比的滬爺!」
「這跟戶籍又有什麼關係……」
菜月昴本來還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可方墨這最後一句話差點讓他沒繃住,下意識扶額道。
「血脈壓制啊!」
方墨敲了一下菜月昴的腦袋說道:「你對嘴硬加護的利用率還是太低了……你該不會覺得這東西只能拿來嘴硬吧?」
「什麼?」
菜月昴被方墨這麼一說,直接都懵住了:「那……那這東西應該怎麼用啊?」
「我之前玩過另一款叫做道詭異仙的網遊,裡面有一個門派叫坐忘道,修煉的是騙經,但經常被坐忘道們耍的心素都知道,那些用真話騙人的坐忘道才最難對付……你覺得這是為什麼?」
方墨突然舉了個例子問道。
「這……」
「因為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連你自己都相信你自己說的鬼話。」方墨攤了攤手說道:「畢竟你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不是嗎?」
「啊?」
菜月昴聽到這裡非但沒懂,反而更加迷惘了。
「嘴硬加護的加成一共有三段。」
方墨豎起一根手指說道:「其中最粗淺的用法就是強行嘴硬,你自己明明疼的要死,卻強行靠著嘴硬說不疼。」
「再稍微好一點的就是你催眠自己,也就是自我暗示。」
方墨豎起了第二根手指繼續道:「這樣雖然你還是疼的要死,但你卻能透過這種心靈暗示來欺騙自己,因為嘴硬加護是唯心的,你的精神意志越強,它能發揮出的效果也就越強大。」
「但要說最厲害的,還是直接用事實來發動嘴硬。」
方墨再次豎起了第三根手指說道:「就比如打架前你先吃二斤止疼片,然後再跟人幹架,那你確實感受不到疼痛了,這是事實啊,所以這已經不能算是加護了,而是一種強大到足以扭曲現實的權能。」
「這……這樣嗎?」
菜月昴似懂非懂的撓了撓頭:「可是東文哥,這跟我的戶籍又有什麼關係?」
「這都沒聽懂?」
方墨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唉,小蔡,你的純度未免也太低了……」
「那我確實聽不懂啊。」菜月昴一扶額:「如果非要扯戶籍的話,我之前也不是沒研究過這方面的操作,滬爺衝擊什麼的,可是這對我的實力也沒有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