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粉頭髮的眷屬呢?」
飛往南美洲的專機上,阿卡特欣賞著機艙外面的景色,一邊搖晃著高腳杯裡的酒液一邊朝方墨問道:「她沒有跟你一起過來嗎?」
「哦,你說她啊?」
聽到對方的提問,方墨也是隨意的說了起來:「她說你們沒誠意,拿不出青銅棺和九頭龍,所以就沒來。」
「九頭龍這種怪物即使是我都未曾親眼見過。」
阿卡特說道:「哪怕是那些神話傳說裡,最多也就提及了九頭蛇的存在而已,你未免有些過於為難沃爾特了……」
「那雙頭龍也行啊。」
方墨聳了聳肩:「我看你們就是單純的沒誠意。」
「那玩意兒根本飛不起來吧?」
阿卡特說道。
「胡說八道!」方墨信誓旦旦的一甩手說道:「日苯那邊有不少女子樂隊的成員每天都用,我看她們爽的飛起……他媽的,真不知道日本政府到底往樂器上塗了什麼藥,能讓所有女孩都變成同杏戀。」
「……」
阿卡特搖晃酒杯的動作微微一頓,沉默半晌,他才緩緩開口道:「你不說我還以為是你乾的呢。」
「咳咳,這個還真不是***的。」
方墨乾咳了一聲:「其實你別看我這樣,我骨子裡還是一個非常正直傳統的人……」
「哦,是嗎?」
阿卡特漫不經心的問道:「那我怎麼看到你被那個粉頭髮的使魔當床墊使喚呢?傳統的人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嗎?」
「這只是個意外。」
方墨聞言也是直接抹了把臉:「她是我所有眷屬裡面年紀最小的那個,所以比較受寵罷了,就比如這次,其實也只是她單純的懶得動彈,所以我就讓她留在本部那邊補覺了,誰讓她長得可愛呢……我的眷屬只要可愛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庫呋呋,聽起來她彷彿才是主人似的。」
阿卡特聞言也輕笑了幾聲:「看來哪怕是不死生物也要努力呢,不努力的話就會變成眷屬的玩物。」
「關你屁事!」
方墨聞言直接黑著臉回懟了一句:「我樂意!」
「是嗎?」阿卡特倒是沒在意方墨的語氣,只是仰頭喝了一口紅酒:「你看起來似乎也是樂在其中的樣子呢,哼……不過想來倒也正常,畢竟就算是我們,也總是會找一些無聊的興趣來消遣時間的。」
「那確實。」
方墨附和的點了點頭:「這人一旦活的太久,那麼姓癖就會逐漸開始變得鬼畜……」
「……」
不遠處的獨眼青年……也就是僱傭兵團的首領貝爾納多,此刻聽聞兩人的談話內容後也不禁陷入了沉默。
起初他也只是另一邊看著報紙罷了。
可畢竟是普通人,他對這些不死生物還是感到十分好奇的。
於是也就順勢偷聽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談話內容,本來以為他們在討論正事呢,就比如前往南美洲之後的調查計劃什麼的。
可結果貝爾納多聽完之後整個人都無語了。
原來兩個人一直在扯皮……
貝爾納多把眼前的報紙往下放了放,用餘光稍微觀察起了坐在不遠處的阿卡特,以及方墨。
機艙外明亮的陽光照射在兩人身上,可兩人非但沒有不適,反而愜意的在那邊有說有笑,就彷彿是在享受這一趟前往南美洲的旅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