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特古拉問道。
「我之所以折磨他,其實是為了激發出他內心最純粹的怨恨。」方墨一本正經的指了指地上的楊·瓦倫汀,開始胡謅道:「透過這種怨念,我可以侵蝕並感知他的思想……我的情報就是這麼獲取來的。」
「這樣嗎?」
聽到方墨的解釋,因特古拉也是下意識點了點頭。
她這倒是沒有懷疑些什麼,因為阿卡特也有類似的能力嘛,吞噬敵人之後就能把敵人的生命佔為己有,而記憶也算是生命的一部分。
所以阿卡特只要吸光了一個人的血之後,就可以奪取對方的記憶。
「你繼續說吧。」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因特古拉也是點頭示意了下:「我聽著呢,請儘量說的詳細些,不要錯過任何一點有關於他們的情報。」
「他們是當年那幫人戰敗的最後一支殘黨。」
方墨回憶了一下劇情說道:「好像是自稱為什麼最後的大隊,因為當年戰敗了嘛,所以他們就將目光從科技轉投到了神秘這邊,妄圖創造出由不死生物構成的無敵軍隊,進而實現他們的千年帝國……也就是千禧年的野望。」
「最後的……大隊?」
因特古拉口中不斷重複著這個名字,眉頭緊鎖。
「是啊,他們自稱是繼承了正統的人。」方墨聞言直接嗤笑了起來:「呵,不過恕我直言,他們就是一群純粹的戰爭瘋子罷了,他們懂個幾把懂……」
「你看起來不像是嫉惡如仇的性格。」
因特古拉奇怪的看了方墨一眼:「難道是……跟這群傢伙有仇嗎?」
「倒是也談不上有仇,立場問題罷了。」
方墨聳了聳肩:「這群戰爭瘋子已經無可救藥了,為了發動戰爭可以不顧一切,所以滅了也就滅了吧,但凡要是能聽得進去人話那我就去找他們好好玩玩了,比如讓他們欣賞一下202……嗯,未來的光景。」
「哈?」
「總之就是這樣。」
方墨也沒有詳細的解釋些什麼,只是揮了揮手說道:「最後的大隊給我留下的印象還是蠻深刻的,但真遇到還是得拍死,畢竟我還是很討厭忘記初衷的……」
「最後的大隊?」
不等方墨把話說完,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響了起來,眾人抬頭看去,結果發現是一身血的管家沃爾特緩緩走了過來。
「沃爾特?你……」
因特古拉的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沒事的,大小姐。」
沃爾特微笑著擦了擦臉上的血:「這些都是敵人身上的血,我雖然老了,但還不至於連這些垃圾都解決不掉……」
「是嗎?」
聽到這裡,因特古拉也稍微的鬆了口氣。
「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些殘黨早在幾十年前就被我們消滅了吧?」
而也就在這時,沃爾特也是一邊擦血一邊說了起來:「當時我和阿卡特搜查的很仔細,應該沒有遺落什麼東西才對……」
「誰知道呢。」
阿卡特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或許是另一支部隊繼承了他們的研究也說不定。」
「所以……你還有什麼別的情報嗎?」
沉吟了半晌,因特古拉再次抬頭看向了方墨:「他們的大本營在哪兒?有什麼目的?幕後主使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