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由來的,他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嗯?”
看了眼小地圖,方墨髮現來的人是間桐櫻。
很快木質的拉門就被開啟了,孩童模樣的間桐櫻穿著一套明顯有些寬大的睡衣,從外面走了進來,月光照射在她稚氣未脫的小臉上,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Adolf大人……”
“咳咳。”
這才剛開口,方墨就忍不住扶了下額:“你還是叫我Archer大人吧。”
“好吧,Archer大人。”
這邊的間桐櫻應了一聲說道:“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什麼?”
方墨漫不經心的問道。
“為什麼?”
間桐櫻毫無徵兆的問了一句。
“哈?”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反而給方墨整不會了,所以說女人說話為什麼非得遮遮掩掩的呢:“什麼為什麼?你指的是什麼?”
“關於姐姐的事情。”
間桐櫻低頭想了一下說道:“Archer大人是不願意成為我的從者嗎?”
“哦這個啊。”
聽到這裡方墨才反應過來:“那你要聽實話嗎?”
“嗯。”
間桐櫻抿嘴點了點頭。
“我倒也不是不想成為你的從者,但主要是你姐姐的反應太有趣了啊。”
方墨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你聽說過愉悅犯嗎?就是看到別人痛苦,然後自己反而會感到非常的愉悅,我就是那種人……說真的,每次看到你姐姐被我折磨到頭痛欲裂的樣子,我簡直嗨到不行了啊。”
“……”
間桐櫻驚訝的看了眼方墨,隨即就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
“不開心了?”
方墨見狀也問了一句。
“嗯。”
間桐櫻倒是沒隱瞞,只是她的態度卻有點讓人奇怪,此刻直接將頭撇向了一旁:“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呢?”
“啥玩意兒?”
“自從我有印象起,就只有姐姐才能得到這樣特殊的待遇。”間桐櫻低著頭說道:“父親也好,母親也好,還有Archer大人,每次我都要被排除在外呢。”
“……沃特閥?”
方墨聽到這裡也躺不住了,直接從榻榻米上坐了起來:“不是,你的意思是我折磨你姐姐到血壓飆升,頭痛欲裂,你非但不覺得搞笑好玩,反而還質疑為什麼頭痛的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