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聞言也是一攤手:“猶忲人當初對耶……對老子幹出這件事的時候,他們就應該知道自己早晚有這麼一天,對了順帶一提,你要是不知道猶汰人有多噁心的話,那我給你科普個小知識,暴雪的CEO鮑比就是猶太人,懂了沒?”
“我……”
沒等羅根開口,方墨就突然又得意的開口說了起來。
“哎,我剛剛都把我的詩號想好了。”
只見方墨負手而立,搖頭晃腦的就開始念起了詩:“嗯哼,就這樣寫好了,忽有狂徒夜磨刀,稽中營外黑煙飄,翻天覆地由今始,種植園裡白蔗高……”
“不是你先等等……”
“惡賭之鬼曰可殺,嗜粉之鬼曰可殺,打拳之鬼曰可殺,譁眾之鬼曰可殺,日本資本官財本,我他媽的殺殺殺!”
“媽惹法克!我特麼讓你先等……”
方墨哪管這些啊,他壓根都不帶理羅根的,只是自顧自念著自己寫的‘絕’句:“挨鞭種棉啃西瓜,勤勉有力萬人誇,黑鬼不是無情物,化作春尼更護花。舊奴入土花抽蕾,既是農具亦是肥……”然而還不等方墨把詩號唸完。
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不由分說的捂住了他的嘴。
“你怎麼還說啊,不要命了?”
只見羅根左手死死的拽著方墨的衣領,右手則捂住了他的嘴巴,不管方墨怎麼抗議也絕不鬆開半分:“我求你正常點行嗎?”
“艹!你丫輕點!”
然而方墨卻突然猛地甩了幾下頭乾嘔道:“你都要扣到我嗓子眼兒了!”
“那你能別說了嗎?”
羅根聞言手上稍微鬆了點力氣,問道。
“不是,我就算講地獄笑話你也不能扣我嗓子眼兒啊。”方墨一巴掌拍開羅根的手,滿臉不爽的說道:“你就不能像其他成年男人那樣,扣一點別的東西?”
“你最好別讓我聽到一些很低俗的詞彙。”
羅根眉頭一皺:“你不尊重黑人和猶肽人也就算了,起碼尊重一點女人……我討厭不尊重女人的傢伙。”
“哦,那你放心。”方墨搖了搖頭,隨即拍了拍羅根的肩膀笑道:“我只是想讓你扣個1而已。”
“……男人也不行。”
羅根說道。
“啊???”
那這下就換成是方墨愣住了啊,只見他悲催的抹了把臉:“壞了,這下就算是跟耶穌一起扣1也必須得減功德了……”
“行了,你可消停點吧。”
羅根明顯也繃不住了,轉身就朝遠處的售票臺走了過去:“現在先把人找到再說,你要是想扯淡回去我陪你扯個夠。”
眼見著狼叔不陪自己玩了。
方墨也是見好就收,直接用眼神朝小廢柴示意了起來。
“……嗚。”
&ns見狀也是滿臉的苦逼,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於是只能慢慢的低下頭,嘗試性的使用起了自己的嗅覺。
其實有一說一。
方墨並不清楚柴犬的嗅覺有多強。
不過小廢柴嚴格來講,應該是屬於某種‘鬼畜形象’的概念化實體,並不能真的跟柴犬一概而論。
所以沒過多久。
這邊的小廢柴突然抬頭看向了某個方向。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