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老公。”
方墨認真道。
至高智慧聽完沉默了一下，過了會兒才開口說道：“那個……您說的這個稱呼應該不是指名字吧？”
“名字只是一個無趣的代號。”
方墨瀟灑的一揮手：“當然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的話，也可以叫我指揮官，老師，訓練員，博士，旅行者，召喚師，騎士君，御主，艦長，提督什麼的……”
“這些都是你的名諱嗎？”
至高智慧畢竟只是克里文明的領袖，當然聽不懂方墨話裡的梗了，略微歪頭思考了一下之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叫你旅行者好了，旅行者閣下，我能詢問您為什麼突然攻擊克里文明嗎？”
“這就得問你們克里人自己了。”
方墨攤了攤手，隨後直接走到了至高智慧的面前：“話說……我能摸摸你嗎？”
“我可以拒絕嗎？”
至高智慧有點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其實您應該也是清楚的，這毫無意義，這裡是由程式構建出的虛擬世界，您現在所看到的這具身軀……是由您潛意識自主選擇投影出來的形象，我其實不長這樣。”
“你是說……你是由我潛意識投影出來的形象？”
方墨摸著下巴問道。
“是的。”
至高智慧點了點頭：“這是我早就設定好的對映程式，每個克里人都會如此，在我這裡，他們能看到自己心中最敬佩的，最深愛的，或是最恐懼的……在潛意識中影響他們最深的那個人的影像。”
“那按照你的話來講，影響我最深的是一個戳我XP但我卻從沒見過的傢伙？”
方墨反問道：“所以我的潛意識就只是個喜歡杏幻想的色批？”
“或者也可能是你曾經期待的。”
至高智慧不敢承認，趕緊換了另一種說法：“每個人對映出的投影都不一樣，我也不清楚您是什麼情況，這個程式的最初目的……只是為了能更好的跟克里人交流而已。”
“哦，這樣……”
聽到這裡，方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旅行者閣下，請問是某個克里人惹怒了您嗎？”
至高智慧的側重點跟方墨截然不同，它正試圖分析方墨攻擊克里文明的原因，而透過之前的對話，它現在大概也有些猜測了：“請相信我，那只是個別克里人的行為，不能代整個表克里文明對您的態度。”
“那你能代表克里文明嗎？”
方墨看向眼前宛如幼獸般的少女，開口問道。
“當……當然了。”
至高智慧突然感到一陣不妙，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是克里人的最高領袖，我的意志可以代表全體克里人。”
“那讓我摸摸。”
方墨說道。
“……”至高智慧沉默了一小會兒，隨後小聲的說道：“旅行者閣下，如果我耗盡全部算力的話，我們都會被困在這個精神世界……”
“來來來，看看這個。”
方墨心念一動，手上憑空出現了一顆晶瑩的金色寶石：“重複一遍你剛才說的話。”
“那…只能摸一小會……”
至高智慧任命似的閉上了雙眼。
畢竟是克里文明的超級人工智慧領袖，這至高智慧處理運算資料的能力確實非常優秀，構建出的模型細膩程度也遠超方墨的想象。
“太逼真了。”
方墨忍不住感嘆了一聲。
“……所以旅行者閣下，您能放過克里文明瞭嗎？”
至高智慧的神態有些彆扭怪異，畢竟它可是克里人敬仰的神聖領袖，這還是它第一次遭遇這麼尷尬的事情：“我可以向您保證，克里人對您絕對沒有任何惡意。”
“你讓我放過克里文明我就放過，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