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的同時,又有些釋然。
像許春秋這種煉丹天賦,不管去哪隻怕都有人要吧。
丹塔來招攬,也是預料之中的。
不過這時候,有人饒有興趣的看著王青鶴。
只怕在場,最尷尬的莫過於王青鶴了。
因為他剛剛可是跟許春秋賭命了。
只要許春秋煉製成功這八階的丹藥,那麼他這顆腦袋就拿來當夜壺用。
王青鶴臉色大變。
他後退了好幾步,最終將求助的目光看向林茌。
“長老,”王青鶴喉嚨乾澀的喊道。
“怎麼?
打算賴賬了?”許春秋笑道。
林茌同樣是臉色難堪,但在場這麼多人在,他要是插手了,只怕邪王宮的名聲就壞透了。
但若是什麼都不管。
邪王宮同樣會顏面掃地。
連自己的弟子都保不住。
所以這件事,是進退兩難。
林茌深深嘆了一口氣,最終說道:“許賢侄,青鶴畢竟是個孩子,有時候一時心熱,說話不經過腦子。
還望你體諒一下。”
“我又不是他爹,體諒他做什麼?”許春秋反問道。
別人又不是你爸媽,怎麼可能慣著你。
“這樣吧,青鶴這條命我們買了。
許賢侄開個條件,”林茌咬牙說道。
他已經做好了對方獅子大開口的打算。
不過許春秋卻搖了搖頭。
“我什麼東西都不缺,就想要他的人頭。”
林茌深吸一口氣。
“當真沒有小事化了的打算?”
“我呢,做人的原則很簡單。
逆我者死,”許春秋微眯著眼,一字一句的說道。
“林長老,這件事到此為止。
青鶴應該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代價。”
這時候,邪王宮的人群內,那名全身被黑袍籠罩的青年發話了。
他叫肖邪,乃是邪王宮這一代最強的弟子之一。
據說乃是宗主親傳。
“林長老,不要拋下我啊。
救命,我不想死,”此刻的王青鶴不斷的搖著頭,還想掙扎道。
不過根本沒人理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