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且無用。
蕭鎮江是一個最為了解自己的人,若是放在往常的話聽到這些誇讚的話,早就飄飄然可現,如今他們已經有了新的計劃。
反正在岸邊等著也是無聊,蕭鎮江決定聽蔣濤說道說道。
不知說到了何處,蕭鎮江壓根沒聽見。
看著慕長歌和蕭映寒划著的那艘船也已經快要回來了。
他急不可耐的又換了一個姿態,準備迎接慕長歌。
蔣濤看到蕭鎮江這副模樣更加激動。
這位爺,看來還挺喜歡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的。
所謂的神醫,原來朝三暮四是個這樣的人。
蔣濤搖了搖頭,再一次重複著剛才的話,“鎮江王爺平日裡名聲在外,怎麼會有人會和您過不去。”
“滾開。”蕭鎮江看著蔣濤已經擋了路了,煩躁的開口。
他能聽這人在這叨叨叨那麼久已經不錯了,這人一點都不識趣,還在這繼續說壞話。
真讓人頭疼。
蔣濤一時之間有些摸不清,這位王爺到底在想什麼,只能一個勁兒的放低姿態。
“王爺您別生氣嘛,都是衛王的錯,咱像往常一樣大大方方的原諒就好了,衛王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怎麼你的意思是在說我這輩子都比不過他蕭映寒?”蕭鎮江有意思的逗著蔣濤,臉上的神色卻讓人看不出來喜怒。
“那當然不是,王爺您沉住氣,何必和他們一般計較呢?”蔣濤自認為拍對了馬屁。
看王爺肯抽出來這麼長時間,留他在這說話,越發堅定了自己能夠飛黃騰達的事實。
看吧,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蕭鎮江大概明白了,眼前這人有什麼事,他向來懶於朝政。
也深知當今的皇帝在這個皇位上也待不了多久了,根本不會為了一個庸俗至極的只會拍馬屁的人引薦。
“把這個拍馬屁的給我拉下去,仗打20大板。”蕭鎮江揮了揮手,吩咐著隨行的侍衛。
蔣濤一愣。
剛剛不還是談的好好的嗎,這個蕭鎮江怎麼說變卦就變卦呀?
“王爺您聽我說呀,王爺,我沒別的意思。”
“你們都在這愣著幹嘛呀?還不趕緊拉下去?”蕭鎮江煩躁的堵上了耳朵。
一怒之下又打了人,蕭鎮江這個狀態在外人的眼中看來就是惱羞成怒,把火氣撒到了外人的身上。
慕長歌遠遠的看著蕭鎮江和一個人聊著天。
她坐在床上又情不自禁地斟了一杯酒。
蕭映寒看慕長歌剛喝完一杯酒,又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準備喝下。
他當即立斷地攔住了她的手,接過來杯子只是淺淺的給她倒了半杯酒。
“少喝點兒,這才中午,幹嘛要喝那麼多?”蕭映寒冷清的開口。
慕長歌心情本就不錯,看著杯子裡面只有半杯酒,有點不樂意。
這在現在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