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前幾年可是一直被你養著的,這些詞語也是從你那兒學會的。”蕭映寒開始反駁著真可惜,錯過了這麼可愛的一個孩子成長。
慕長歌還以為蕭映寒是在怪罪她不太會帶孩子。
這就不服氣了。
“以前跟著我的時候從來沒這個樣子,現在就是因為認識了你才學會這些詞彙!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哦,但我覺得他說的都是實話,你就是挺秀色可餐的。”蕭映寒認真的盯著慕長歌的那張臉,看到她的臉頰上明顯的可見的緋紅,忍不住的開口。
“……”慕長歌張牙舞爪的,原本還想說什麼,看蕭映寒竟然也這麼不要臉,氣的想說的話都憋回去了。
該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可反駁的。
太過分了。
蕭映寒笑了。
慕長歌看著這父子二人一唱一和的樣子,越發覺得自己是外人了,氣的直接轉了個面,留給他們兩個一個後背。
他倆感情好就讓他倆感情好吧。
蕭映寒開開心心的哄著孩子,“睡飽了要不要先洗漱一下?”
慕宸雖然有些懶的動,但還是伸了個懶腰,點點頭。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地形,大概猜測到了他們這一晚上走了有多久。
慕宸估算了一下說道,“後天應該就能到杏林飯莊吧?”
蕭映寒挑眉,這孩子在馬車上睡了一晚上,剛剛只不過是對著朝外瞥了一眼罷了,竟然就能估算得出來大概的時間?
慕宸看出來叔叔爹地很驚詫地盯著他,笑盈盈的開始解釋。
“蕭城的地貌特徵和京城的是不一樣的,這三天以來的路程,也就現在這裡能夠看到四周都有村落,而昨天晚上咱們大部分都是在森林裡面穿過的,所以晚上會有鳥鳴的聲音,今天晚上咱們大概會經過一些寺廟,還有鬧市區,所以路程會放緩。”慕宸開始分析著。
畢竟從京城出來走的這一路,他就已經觀察過了。
這些年來,走南闖北,過目不忘的本領也不是浪得虛名。
蕭映寒早已經認定了慕宸是自己的兒子,看著他一本正經的開始賣弄著學問的時候,越發篤定了。
蕭映寒讓馬伕先停了一下,馬伕很是識趣的帶著慕宸去一旁洗漱,留給他們兩個二人攻擊。
馬車上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慕長歌覺得氛圍格外的壓抑,穿上鞋就想要跳下去。
在馬車裡面呆的久了,果然是有些悶。
外面的景色果然美不勝收,慕長歌看的是心曠神怡,等到事情解決了,給孃親報個仇。
她一定要帶著孩子遠走高飛,好好的看看祖國,這大好的河山究竟有多麼的蔚藍壯闊。
慕長歌想象的很美好,連蕭映寒都隱隱的能感覺到她並不喜歡京城的這座牢籠。
她是一個散漫慣了的人,喜歡的就是自由。
蕭映寒突然陰沉下來了臉,有些不捨還有不甘心的問著,“孩子是我的,你又何必逃呢?”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慕長歌從始至終都不願意承認,早些找到證據歸證據。
現在這個年代又沒有什麼DNA技術,哪怕滴血認親也會不準,慕長歌壓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