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兩,對於蕭鎮江來說不過是屈指可數,況且還請她親自來府上把脈,這個錢,出的值當。
“看病還要花錢?這也有點太貴了吧?”管家在一旁驚詫了,外界的人不都說慕姑娘心繫百姓,這些時日在城中免費的為百姓們救治嗎?
天啊,平常府上一個月的花銷也只有兩千多兩罷了。
今日請姑娘來看個診,只是把了個脈,現在還沒拿藥呢,就已經這麼貴的離譜了?
慕長歌琢磨著蕭鎮江的病情似乎也不怎麼嚴重,默默的收回了手。
管家剛剛嘟嘟囔囔了兩句,看慕姑娘收回了手,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嫌貴了,慕姑娘不願意跟他們王爺醫治了呢。
他在一旁委屈巴巴的,縮了縮脖子,生怕王爺會因為他多嘴而怪罪他。
蕭鎮江在一旁瞪了一眼管家,管家也很是識趣的閉嘴,乖乖的退到了一旁。
王爺和慕姑娘,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一個下人有什麼可說的呢?
慕長歌也裝模作樣的開口逗著管家,看著這位管家,越看越覺得有意思,管家這種節約的性格才適合當家做主。
旁的仗著蕭鎮江是王爺就大手大腳花錢的,那才是真正不會過日子的。
饒是明白管家的良苦用心,慕長歌還是不會輕易的鬆口,“管家你這就不懂了吧,雖然我們是懸壺救世的大夫,但大夫也要養家餬口,總不能日日都是免費的奔波吧。”
蕭鎮江沒說話,目不轉睛的看著慕長歌。
她連財迷的時候都這麼有意思,這個女人,既然那麼喜歡錢,那他送聘禮的時候那麼多金銀珠寶,她為何不願意收呢?
“可上一次……”管家在慕長歌的提醒之下 ,想起來上一次,慕長歌可是看完人就走了,壓根沒說要錢的事。
“管家不這麼提醒一下,我還忘了呢,上一次來給王爺診病還忘了要診金了,想來王爺這麼通情達理且大方,應該不會拖一個小女子的賬吧?”
慕長歌覺得這個管家分外的有意思,開開心心的逗著管家,並且大言不慚的朝著蕭鎮江伸手開始要錢。
“當然不會!”蕭鎮江幾乎咬牙切齒地開口他們之間至於算得這麼分明嘛?
他想讓慕長歌來看看,不過是想套個近乎,找點話題聊。
蕭鎮江大手一揮,從口袋裡面翻著,總算是翻出來了一沓錢,連看都沒看,一股腦的就塞給了慕長歌。
一點錢而已,他壓根就不在乎。
慕長歌看著這厚厚的一沓錢比四千兩還要多,美滋滋的收下,放入了懷中。
她再一次默默的給蕭鎮江把脈。
他精神狀態雖然看起來不佳,臉色蒼白如紙,但明顯還是缺水,脈象有些混亂,但和這次的瘟疫不同。
慕長歌知道大概情況之後收回了手。
看著蕭鎮江那一臉緊張又忐忑的樣子,緩緩的開口說道,“王爺暫時沒被感染,不過是有一些心病,再加上,憂思過慮了,所以才會上吐下瀉。”
蕭鎮江天天擔心那些染病的人會傳染到他府上,日日也是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