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不對勁,挪開。”慕長歌伸手指著。
“這床破破爛爛的底下應該不會藏什麼東西吧?”白臧簡單的掃了一眼這張床。
床上似乎被腐蝕的太多了,整個床的味道都是讓人覺得很不喜歡的。
真不知道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人住。
白臧都已經忘了自己當。殺手的時候別說這樣的房間了,甚至每每都是露宿街頭,甚至在盯著獵物的時候。
就像剛才的暗衛一樣,躲在樹上不眠不休的跟個貓頭鷹一樣。
慕長歌斜了一眼白臧,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白臧已經把手中向來不離身的劍放到了桌子上,默默的幹下了體力活。
床板挪開之後,床下竟然放著一個厚重的鐵箱子。
慕長歌挑眉,這鐵箱子或許也在這裡放了很久了,看起來積累的灰塵也有好幾年。
白臧看了一眼,覺得這箱子估計放的比他的時間都要長,他咳嗽了一聲,拿著刀別開了這個箱子。
然而箱子裡面都是灰塵,把白臧槍的幾乎快說不出來話了,一個勁兒的把手放在鼻子旁邊煽動著。
慕長歌看白臧這傻乎乎的模樣,竟然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看著白臧剛剛分明已經解決了,外面的那些人刀尖上竟然連一滴血都沒有流,越發覺得厲害了!
果然是第一殺手,連刀都是這麼的不同。
如果這把刀能夠在飯店裡面砍肉,感覺似乎也不錯。
白臧壓根不會知道自己盈利為傲的刀在慕長歌的眼中就是一個砍肉刀。
慕長歌走到一旁,踢了一下另外一個箱子。“箱子裡面是不會有東西的。”
外面的那個暗衛有些等不及了,王爺分明告訴他保護慕長歌採藥,可慕姑娘,這壓根就不是要採藥的姿態呀。
白臧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落滿了灰塵,看慕長歌竟然還在這哈哈大笑,瞬間就火大了。
“那你幹嘛還要讓我把床給挪開啊,分明這個床板就是在這兩個箱子上面放著的。”
“箱子裡面沒有東西,但不代表著箱子下面沒有東西。”慕長歌笑了。
她看著這箱子下面似乎有被挪動的痕跡,連灰塵的時間都不太一樣,讓白臧搬開了箱子之後,箱子下面赫然就出現了一個甬道。
白臧在看到。這條漆黑的甬道的時候,深深的皺起來了眉頭,這些位置的東西都代表著危險,他並不是害怕冒險,而是擔心慕長歌一個人留在上面不安全,剛剛解決了的只不過是第一波人。
那暗衛如果真有實力的話,早就把跟過來的人解決了,壓根不會觸動他們。
他不是很相信蕭映寒的暗衛的實力。
“這底下挺髒的,不如咱們……”
她話雖然沒說完,但是看了一眼白臧,白臧瞬間就心領神會了。
“姑娘真是太善良了。”白臧拱手,越發覺得慕長歌聰明瞭。
“反正有免費的勞動力了,既然蕭映寒願意幫咱們這個忙,咱們總不能連他的人都不用,這樣多對不起王爺的一番心思。”慕長歌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