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彪哥氣急敗壞,扭曲著張臉,又不得不按捺心絃瞪嚮慕長歌: “我也不知道是誰,那人蒙著面給了我一大筆銀兩,讓我們假裝吃壞肚子。”
得到想要的答案,慕長歌轉身看向了圍在四周的群眾:“你們可聽見了?”
眾人忍不住唾罵,恨不得將口水吐到大漢身上。
清月秀麗的臉龐被怒火填充,憤怒至極:“我們杏林飯莊的食材每日更換,絕無可能有問題,果然,有問題的是你們!”
彪哥咬著唇,額前虛汗淋漓:“慕掌櫃,你已得到想要的答案,可以為我們解毒了?”
面對詢問,慕長歌面色泛冷,譏笑著:“你們並未中毒,不過尋常的癢癢粉,時辰到了自會恢復正常。”
“什麼?你竟敢戲耍我們!”彪哥身形一閃,衝至慕長歌面前想將令牌奪回,卻因為渾身瘙癢,不得不停下抓癢癢。
見狀,慕長歌順勢讓小廝將彪哥等人拿下。
這幾人都是習武之人,可不是吃素的,見勢不妙,顧不得其他,火速溜走。
“可惡!竟被逃走了!”清月憤憤地跺著腳。
圍聚在杏林飯莊門口的群眾一鬨而散。
慕長歌握緊了令牌,眸色冗長,紅唇輕輕動彈著:“我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他們只是奉命行事,知道的不會太多,也套不出有用的話。”
清月一聽此話,迅速湊了上來:“姑娘,是誰喪盡天良幹這種缺德事?”
慕宸雙臂環在了胸口處,稚嫩的圓臉帶著深沉:“孃親前腳剛從宮裡出來,後腳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你說是誰幹的?”
“莫非是……”
清月並未將想說的話說完,她的瞳仁猛烈地縮動著,顯然已經有所揣測。
慕長歌晃了晃令牌:“現在只知道令牌出自皇宮,至於令牌的主人是誰還需深查。”
慕宸眉眼一彎,靈動的雙目炯炯有神:“孃親,我只有一人興許知道令牌的主人是誰,我們去找他吧!”
“是誰?”清月湊了上來,略微好奇的看向慕宸。
雖說慕宸只是個孩童,眾人都未將他當孩童看待,他所知道已遠遠超過孩童的範圍。
慕宸笑而不語,拉著慕長歌的手往前走:“等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一道健碩的身影隨之浮現在慕長歌的腦海中,還未到,她就已經知道慕宸想找的人是誰……
衛王府。
府邸門口,一位公公正領著幾位嬌滴滴的美人站在門口等候。
美人們妝容精緻,一襲綢緞錦服將她們曼妙的身姿盡顯,蕭映寒卻蹙緊劍眉,滿臉不耐地朝著公公而去。
“衛王!”
瞧見蕭映寒,公公趕忙行禮:“衛王您總算回來了。”
蕭映寒銳利的眸子掃了眼站在公公身後的美人們,劍眉輕挑,低啞的男聲帶著煩躁:“公公這又是在唱什麼戲?”
公公忙笑著,招呼身後的美人向蕭映寒行禮:“你們幾個還不快行禮。”
美人異口同聲行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