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到司徒霆鈺的屋子後,夏以芙急急忙忙追尋了過去。
司徒霆鈺早休息了,她急忙進屋子,睡夢中的司徒霆鈺驚醒了,見夏以芙就在自己床邊,他皺眉,“這半夜三更的你這麼又到了?”
“什麼叫半夜三更,什麼叫“又”?”這都是什麼措辭啊,讓夏以芙一點都不喜歡,說話之間,夏以芙手中的匕首已送了過去,橫在了司徒霆鈺的咽喉上,“你究竟是什麼人?快說?”
“我不是司徒霆鈺,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軟柿子。”司徒霆鈺很快和夏以芙打了起來。
“公主對我有恩,之前救我一命,如今她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眼前人疾言厲色, 聽到這裡夏以芙徹底弄明白了,“想不到世界上有這麼相似的人,如今你們那公主的命令是要你將我斬盡殺絕千刀萬剮嗎?”
夏以芙冷笑。
對方也笑了,“先拿下再說。”
夏以芙狡猾的猶如狐狸,她的武功也出神入化,兩人武功差不離,今日雖不能將她怎麼樣,但夏以芙也不能拿下這個冒牌貨,外面看風的那忽而注意到一群士兵追了過來,她急忙大聲疾呼。
裡頭的夏以芙唯恐節外生枝,“我走了, 外面來日方長。”
說話之間夏以芙轉身就走,很快就帶那離了皇宮,出來後那氣喘吁吁,“怎麼一回事呢?您的心上人怎麼就在這裡和其餘人成婚了?這就談婚論嫁了?真是背信棄義。”
“ 此事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明白的,且找個安全的地方。”
夏以芙從裡頭出來,走了沒許久卻看到了庫木塔。
原來夏以芙這三天五天沒回去庫木塔和部落眾人已著急了,因對這裡的地理庫木塔比較熟悉,因此大家和庫木塔過來尋夏以芙,見那也在這裡,庫木塔生氣了,“你離開之前怎麼也不和我們說說,如今你們遠走高飛倒舒服的很,落得我們日日尋找,真是豈有此理。”
被訓誡的那膽戰心驚靠近了夏以芙,夏以芙本就護短,如今見庫木塔訓誡那,她皺眉,“是我硬生生將那帶出來的,和那有什麼關係?”
“你!”這一次真將庫木塔氣壞了。
“罷了,我也沒什麼說的,如今你們準備回去嗎?”
“回去?”夏以芙冷笑,“回去做什麼呢?我這邊還有我的事需要處理,我總感覺夜郎國還有什麼陰謀,不著急回去。”他也知夏以芙是什麼脾性。
他從不會左右夏以芙,也明白夏以芙乃獨立自主之人,他即便是想要左右人家,夏以芙也未必會聽命。
“什麼陰謀不陰謀?你之前不是決定在部落嗎?如今又要到帝京去啦?”
“為何要在部落,你們那部落只有芝麻綠豆一般大小,我志存高遠你不知道?我自然是要 到中京去了。”夏以芙的確想早早的回去,中京已是她格外向往的了,聽夏以芙如是說,庫木塔只撇撇嘴。
“最好你也到中京去,鳳凰還在辛無刀手中呢。”
提到鳳凰,他頓時抓狂。
夏以芙的確沒有回去的意思,但也不情願留在夜郎國。
他們就在夜郎國附近安營紮寨,這日忽而發現有一群士兵在周邊活動,夏以芙做好了偷襲的準備,白日裡他們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區別,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但夜幕降臨大家卻將一切陷阱和手段都準備好了。
那群人損兵折將。
“什麼人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嗎?”夏以芙握著狂刀看向主帥。
當她看到主帥居然是成將軍時,忽而心慈手軟,“怎麼……是,是你?”
“皇后,果然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