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進來了,想必是你將那人藏匿了起來,如今我們要在你家好好的查一下。”
“隨便!”
這女孩退出來將一盞燈放在了門口的碾盤上,她一針一線開始做東西,眾人見這女孩寵辱不驚,都有點好奇,那莊園不怎麼大,一群人很快就將裡頭搜查了個乾乾淨淨,眾人灰心喪氣出來。
那女孩冷淡起身,“我自幼一人生活在這裡,陪伴我的不過是一些墳墓罷了,我爹爹是守墓人,我也是守墓人,你們要找的怕不是個屍體?”
“你!”
元若氣壞了,“你這牙尖嘴利的臭丫頭,你不怕死嗎?”
那丫頭冷笑,“死有什麼好怕的,生生死死不都一樣有什麼區別嗎?”見這女孩非要和自己抬槓,元若認為這女孩腦子有問題,冷笑一聲率領了自己的人離開了。
這女孩也回去了。
眾人在附近找尋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等大家遠去後,司徒霆鈺這才斬斷了繩索,從天而降。
腳踏實地後,他笑了笑,準備回去,但此刻夜深人靜,一來容易迷路,這二來夜晚的叢林危機四伏,不知有多少晝伏夜出的野獸在等自己,所以司徒霆鈺準備在周歐變躲避躲避。
等眾人離開,司徒霆鈺這才注意到自己所處的是一個墓葬群。
這裡有不少的墓碑,看上去蒼涼的很。
他反而不懼怕這些,正因為這些墓碑反而給他造成了一個安全的環境,司徒霆鈺靠在墓碑上休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忽而聽到了一聲微微的嘆息。
他從不相信什麼牛鬼蛇神,但此刻在這荒郊野嶺的墓園之內驀的聽到了一聲嘆息,不免讓司徒霆鈺頭皮發麻。
“爹爹,今晚月亮圓了,您最喜歡看月,如今你看看天空。”那女孩的聲音就在附近。
司徒霆鈺循聲一看,發覺不遠處的墓碑旁坐著一個女孩,那女孩目光炯炯有神,她瘦削的好像一股風都可吹走的製片人,而那女孩穿了一件雪白的衣服。
在這黑漆漆的夜色裡,白更顯得觸目驚心。
“爹爹,女兒今日來看看你。”
她笑著擦拭了墓碑而後準備離開,她朝司徒霆鈺這邊看了一眼,明明注意到了司徒霆鈺但卻沒有理睬,那眼神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司徒霆鈺準備過去打招呼。
這裡對他來說是陌生的,他想要離開這裡就需要打聽一下路徑,但卻哪裡知道這女孩好像睜眼瞎一般已到遠處去了。
“喂,姑娘,姑娘!”司徒霆鈺唐突的吶喊了一聲,不得已追在了這女孩背後。
女孩並沒有說話,但卻回頭,“你找我做什麼?”
“想要請教,這裡是哪裡,怎麼樣才能離開這裡?出去的路……”司徒霆鈺的問題比較多,只可惜這女孩並沒有回答一個,司徒霆鈺見這女孩一點理自己的感覺都沒有,心情也煩悶。
但那女孩走了一會兒卻回過了頭,眼落在了司徒霆鈺身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司徒霆鈺,這不懷好意的眼神讓司徒霆鈺不怎麼舒服,“剛剛那一群人似乎在抓你。”
可見這女孩已遇到了元若那一群人,司徒霆鈺聽到這裡,點點頭,“姑娘不要告訴他們你見過我,實際上他們不但不會獎賞你,還會遺禍無窮。”
這是他能給出的最後忠告了,那姑娘聽到這裡卻笑了笑,“這裡路徑不簡單,沒有人帶領一般不能出去你,你隨我來。”
那女孩帶司徒霆鈺進入了屋子,屋子裡安安靜靜,黑洞洞好像一個墳墓,這裡處處都陰森詭異,那女孩走在司徒霆鈺前面,渾身籠罩了一層淡淡的昏黃的光。
司徒霆鈺看著這女孩瘦削的背影,發覺這女孩腰肢細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