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君白:“老婆,你快回來,我有點不好了。”
賀君白不是個會賣慘的人,也不會輕易表露脆弱,也可能只是覺得丟臉。
包括他當初剛恢複記憶不顧身體找沈岸熬到暈倒之類的事,曾經回去k區找過他,被流氓a和老大a為了給沈岸出氣一起打了一頓,在醫院躺了三個月這種事,沈岸還是從他人口中得知的。
沈岸邊讓司機開快點,邊詢問賀君白怎麼了。
賀君白似乎難以啟齒,只催促他快點,他現在特別需要他。
沈岸停下胡思亂想,只好馬不停蹄地趕回別墅,一開啟房門。
看到賀君白的時候,他震驚了,柔軟厚實的床鋪上,堆滿了他的衣物,apha像是什麼被拋棄的小動物,擠在那一堆衣物之中。
他一見到沈岸,就像看見了骨頭的小狗,沈岸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賀君白直接抱了起來,將他橫壓在被褥中,臥室採光良好,枕頭被罩都是新換的,還有股淡淡的花香。
“你等等……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老婆……我好難受……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我快要瘋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沈岸順從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只感覺賀君白的手指按著他頸後磨蹭,現在是夏天,沈岸透過單薄又寬松的衣物感受到賀君白炙熱的身體。
沈岸受不住這樣的撩撥。
“我想要...老婆。”
賀君白的唇輕啄著沈岸的胸口,在側頸和鎖骨處留下牙印,沈岸感覺到他的動作,小聲抽了口氣,有些怒道:“你是狗嗎?”
“老婆,下次不要不接我電話了,”賀君白說完就對著沈岸的後頸來了一下,沈岸被這麼一刺激,罵也罵不出聲了。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三天,幾乎是沈岸走到哪裡,賀君白就要跟到哪裡,一見不到就會心感不安,坐都坐不住。
沈岸扶著酸軟的腰拽著賀君白去看醫生,賀君白聲稱自己只是想和老婆睡覺而已根本沒病,一番檢查,醫生扶了扶眼鏡,掃了一眼沈岸有些慘烈,遮都遮不住的頸部。
“小問題,易感期而已,沒有標記物件的apha經常易發的症狀,處於易感期的apha有些敏感又脆弱,具有很強的築巢意識,這對於有oega的apha根本不算問題,你定期被他咬一咬就行。”
賀君白:“……都說是小問題,我沒病。”
沈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