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出一口氣的張落雨決定,親自去見了見那位武學高手。
這可是絕對的人才啊。
和蓉兒三人找到了那位高手。
離得老遠,蓉兒就“咦”了一聲:“那人的打扮氣度,到適合你有些相似啊,都很不錯。”
張落雨定睛一看:
好一個:溫文爾雅、玉樹臨風、器宇不凡、風流倜儻、儀表堂堂、清新俊逸、英俊瀟灑、氣質溫潤、卓爾不凡……的白衣美青年!
這傢伙絕對是在考斯普雷我吧?
絕對是的吧?
蘇紫煙捂住額頭:“蓉姐姐,你就不該誇他的,你不誇,他都要上天,你這一誇……”
蓉兒沉痛的點了點頭:“對不起,是我的錯。”
……
張落雨沒管這倆敗家娘們對他的詆譭,展開身法直接朝那個跟他打扮氣度都很像的青年飄過去。
那白衣美青年也察覺到了張落雨的到來,可能是英雄惜英雄吧,他站在原地,露出微笑,不等張落雨開口,首先抱拳問道:“在下呂岩,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張落雨抱拳道:“在下張落……咳咳、咳咳……張落雨,兄臺,見效,你剛剛說你叫什麼?”
呂岩微笑道:“在下呂岩。我觀兄臺身法俊逸不凡,似乎也是出自於我道家一脈,兄臺姓張,莫非,是我道家先賢,謀聖的後人?”
張落雨又是咳嗽幾聲,勉強壓制了心中的震驚,深吸一口氣,道:“家室不足道爾。在下之前聽說,有一位天竺來的高手,欲在我中土傳播武學和佛學,因此起了上門挑戰的心思。後來聽說那和尚被一位年輕高手所敗,因此一路追蹤來此,冒昧之處,兄臺不要見怪。”
呂岩哈哈笑道:“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我華夏人才濟濟,什麼時候需要外來的高手傳播武學了?我與兄臺一見如故,如蒙不棄,願與兄臺皆為兄弟,不知兄臺肯否?”
張落雨含笑的點頭:“如此,榮幸之至。”
在呂岩的邀請下,二人來到了一處道觀,在三清像前三拜飲酒,算是完成了義結金蘭之禮。
在報年齡的時候,張落雨買了個乖,讓呂岩先報。
呂岩直接到:“我今年二十四歲。”
張落雨道:“哈哈,我剛好張你一歲,今年二十五歲,如此,便我為兄、你為弟。二弟。”
呂岩不疑有他:“大哥!”
張落雨哈哈大笑:“來來來,二弟,我來給你引薦你的兩位嫂子……”
當下,四人各自寒暄了一番,便尋了處酒樓,整飭了一桌席面,開始飲酒暢談。
呂岩問起張落雨家世出身,這一次,張落雨總不好再隨意糊弄過去,只好說了實話。
待聽到他乃是老子親傳弟子的時候,當即面露恭敬之色,客客氣氣的給張落雨行了一禮。
只說,這一禮不是為了和兄長客氣,而是敬重兄長身份。
張落雨很快把話題引到了武學之上。
一提起武學,呂岩立刻雙眼放光,談興大增,和張落雨縱論武道,興起時還親自下場切磋了一番。
結果這麼一切磋,兩人都發現了不對。
張落雨發現,呂岩的武功套路,怎麼感覺就很熟悉。
他身法飄逸,拳掌靈動,一身內力之深厚,甚至已經超越了九陽神功大成的小張。
這真的是這個時代能夠出現的人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