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像是個商人，該不會是哪個豪門的千金？掌舵人？”
“八九不離十吧。”範秋英想著自己要是顯得有能力點，對方也更容易相信自己，頓了一下又道，“其實我跟你說實話，我以前是個男人，都一把年紀，兒孫滿堂了，突然就來了這裡，還成了一個女人，其實剛來那段時間，我很難適應過來。”
顧佑堂臉色一黑，半晌沒有再說話。
範秋英忍不住笑了，讓他一本正經的打擊自己，呵呵。
嚇死你。
雖然穿來之後倆人沒有啥交集，可是這兩具身體可曾經親密無間。
現在知道以前睡過的是男人，可不是夠膈應的。
顧佑堂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當真還是當笑話。
不想再想下去，只好轉移話題。
“好了，說說合作的事情吧。”
“你願意賺蠅頭小利？”範秋英挑眉，也變得一本正經。
“你剛才不是說了蠅頭小利也是利，為何不賺，不過呢，要是你有能更盈利的，自然是更好不過了。”
“更賺錢的，你指的是？”範秋英琢磨了一下，給出兩個選擇，“菸酒？”
“不錯，雖然古人不像現代人觀念那麼前，可是這菸酒自古就是男人愛不釋手的，自然是最賺錢的。”
“那你可錯了，女人的東西就不賺錢了嗎？”
“如果能一起，再好不過。”
“那就說定了。”範秋英愉快的答應，菸酒可難不住她，她以前參觀過捲菸廠，為了吸量，還在直播間釀過酒，她知道這裡是有酒的，可是那酒都是糧食釀造的，價格高不說，酒精含量太少了，她要是能售賣高濃度的酒，肯定是有人買的。
而他又能幫著運送售賣，這不是雙劍合璧嗎？
對了。
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呢。
見範秋英情緒突然轉變，顧佑堂給她添了茶水，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有什麼話儘管直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合作可以，我負責研發和生產，你負責售賣，還有其他的手續，我就用咱們現代的那些話說了，你應該都能明白的。”頓了一下，又道，“再就是分利了，你覺得如何劃分呢？”
“一家人……”
“上次就說過了，咱們只是名義上的一家人，你我都明白的，做給外人看的就不必說了吧？要我說五五？”
“五五？”顧佑堂怔了一下，下意識搖頭，雖然對於範秋英的話總覺得怪怪的，可是他也知道公事公辦，既然是公事，自然是不能讓利的。
“四六？”
“……”
“三七，我三，你七，不能再少了，不然這買賣不做也可。”範秋英冷下臉來，其實三七是她心中的合適的劃分，之前不過是給個討價還價的空間。
這顧佑堂還真是不讓她失望呢，真是一本正經，公事公辦。
怕顧佑堂似乎還想壓價，她又急忙道，“且不說配方的問題，光成本就不少，我知道你有不少的暗樁，應該佈滿全國了吧？順便把酒推出去不是難事？
還有，雖然你不是真正的顧佑堂，可到底是姓顧的，我這賺了錢也不是都進我自己的錢包的。”
顧佑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