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秋英也才明白他們剛才是給他們治打呼嚕的毛病,這打呼嚕其實就是呼吸和肺上的毛病,要是不治療,以後也是會出問題的。
範秋英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接著想起自己之前發現脖子上也有些發疼,還有一個小孔,難道說自己也打呼嚕,也在睡著的時候被扎過?
師徒倆不說話,她也懶得追問。
追問個屁,她的讀心術早就告訴她答案了。
得了。看在她們沒有惡意的份兒上,她也就不計較了。
等等。
這永秀剛學扎針的時候,是她責令讓全家人配合,可是後來全家人就都怕了。
可永秀的扎針技術還是一日比一日好。
再加上家人裡每天都有早上起來覺得身上不對勁兒的,難道說這師徒倆是等著人睡著了,才在人身上練習扎針?
想去問責,可是看著永秀無奈的樣子,還有歐陽慧一副我可是在教你閨女的表情,範秋英只好又把話嚥了回去。
得。
誰讓她給閨女找了這一師父呢,自己造的孽啊!
第二天大早,睡得格外香甜的一家人也氣的特別的早。
洞口的平地上又熱鬧起來了,女人們開始準備早飯,還有路上帶著的乾糧,衛莊幾個又去取了些水,讓一家人洗了把臉。
今天負責做早飯的是小范氏,小范氏做飯比其他人要好一些,大家也都很期待。
小范氏做早飯的時候,李氏和王氏就幫著燒火添柴。
範秋英趁著她們忙活的時候想出去吸幾口新鮮的空氣,幾個孩子也要跟著一起去,衛莊便讓人跟上去,暗地裡護著點。
她們去了那取水的小溪那,水還有些涼,可是看著這麼大一片水,心情可是好得很。
幾個孩子也是有些是我見沒見到這麼多水了,便開始玩了起來。
吵鬧聲驚擾了在溪水邊飲水的小兔子、野雞,幾個孩子便開始追著跑起來。
範秋英在後面忙追著喊,“都給我停下,被引去餵了老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孩子們一聽便嚇得不敢再亂跑了,可是看著肥美的兔子和野雞,哪個也不肯放過,好在有人可以代勞,很快幾個護衛就抓了幾隻野雞,幾隻野兔。
這山裡雖然危險多,但是吃的也多。
一家人都不捨得繼續上路。
畢竟像這麼好的地方可不多見。
可大家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真希望能快些到京城,到了那裡,咱們就能安頓下來,再也不用顛沛流離了。”
範秋英沒說話,她知道大家其實一直都想安定下來,畢竟家才是人們心中的歸宿,不然,那些貧困地方的人就不會寧肯世世代代的守著,也不願意離開去更好的地方。
因為古人是講究根兒的,這一直飄著,心裡總是不踏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