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其他人都打發出去,然後挨個房檢查打包的情況。
比昨天的要好,可還是有一些無用的,她直接就給挑出來,等著王氏回來讓她再去處理了。
最後是顧永爵這邊,自從她給顧永爵把毒液吸出來,又用燒酒擦拭身體退燒之後,顧永爵的身體就好了不少。
只是還是有一些發燒。
何氏見到她便哭訴著:“娘,您看看,還能不能再弄一點燒酒來,要是路上永爵發燒,可怎麼辦?”
這倒是提醒了範秋英。
她想了想,掏出三十個大錢給她。
“你去找隔壁村釀酒的買幾瓶燒酒回來,剩下的再去他們同村的赤腳大夫那買一些防寒的草藥,別人問起,你就說是給你男人治病的。
對了,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哭訴幾聲,然後說這錢是你自己私藏。
還有就是咱們家已經窮的連飯都吃不上,說我要帶著你們去你爹姨姥家的四姑姑的堂嬸子家打秋風,記住了嗎?”
何氏點了點頭。
婆婆囑咐小姑子的時候,她就在旁邊,就擔心婆婆萬一也讓自己說,就記了,沒想到還真的有用到的時候。
範秋英見她機警,誇讚了幾句,然後就吩咐她趕緊去。
顧永貴被她派去挑水了,一大家子人洗澡,得用不少的水咧。
範氏很快就扛著大木盆回來了。
進院子就喊“娘”。
範秋英看到她說的“大木盆”,不過就是個能容納一個小崽子的木盆,不過比顧家的也大的多了。
“娘,您可不知道,程家一遍遍的問我到底借盆做啥用?”
“那你是咋說的。”
“我還能咋說,我就說是咱們家的天成天佑長蝨子了,給他們洗洗唄。”
“算你聰明。”
“這還不是跟娘學的。”
“好了,別在我跟前賣乖了,一會兒都得洗。不過先讓倆小的洗,然後再是咱們女的,就到我屋子裡,我屋子裡大,把屋子燒的暖和一點,免得感染風寒。”
“娘,您說俺們幾個也能洗?”
“當然,難不成還只給我自己。”
“娘,您可太好了,您不知道,我早就想洗洗了,剛來完小日子,感覺渾身都難受著呢。”
“好了,小點聲,家裡還有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