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衣男子正跟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把酒言歡,期間,華服男子提到要幫白衣男子成家,可白衣男子卻婉言謝絕了。
華服男子不禁好奇起來。
“佑堂,每次提到這件事,你就避而不談,可是問你是否已經娶妻,你也不說話,難不成另有隱情?”
“王爺,佑堂的確早年被爹孃安排娶了妻,還生了子,可是自從佑堂外出遇險,後來跌落山崖,再被王爺所救,佑堂就忘記了過去的事情,只是隱隱地覺得我應該是有妻有子的。 ”
“既然忘記了過去的事情,那為何又想起來了?”
“這是前不久的事情,大概是這些年的治療有了一定的成效,還多虧了王爺幫佑堂尋了神醫。”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現在真的都已經記起來了?”
“是的。”顧佑堂笑著答道,記不起來也不成,總不能真的答應王爺在這娶妻。
雖然他已經不是過去的顧佑堂,可是畢竟身體還是過去顧佑堂的。
而且這幾天他總是能夢到那個粗鄙的婦人。
多年未歸,不知道那粗鄙的婦人是不是還跟原主記憶裡一樣的粗鄙。
可是這段時間,原主的思緒總是讓他情不自禁的想回去看看。
想到這裡,他起身拜別王爺。
“王爺,佑堂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王爺允准。”
“你想回去看看?”盛宏似乎猜到。
“嗯。”
“佑堂,你該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候,我這兒離不開你,咱們籌謀這麼久,就在這個時候了。”
“佑堂知道,只是眼下昌國隨時可能來犯,而我家人就在最危險的地方,我實在是擔心。”
“這樣吧,你把地址告訴我,我派人去幫你把人接來,你看這樣如何?”
顧佑堂知道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只好答應了。
可是一想到要面對那麼一大家子人,尤其是那個粗鄙的婦人,他就有些發愁。
只是既然佔據了原主的身子,該承擔的責任還是應該承擔的。
範秋英一覺睡到天剛泛白,再就睡不著了。
看來這個原主是個勤快的人。
琢磨著昨晚上睡的早,現在就是把一家人都喊起來,也該可以的。
剛穿上衣服,準備去把各房的都叫起來。
畢竟家裡還有一攤子事情呢。
不能耽擱了。
明天她打算就帶著一家人朝明國京都趕去。
雖然昌國的人還有十多天才會打過來,可是這裡的土匪可是一聽說要打仗就開始渾水摸魚了。
再七八天的功夫,土匪就開始猖獗了。
顧家一家子老弱病的,腿腳都不利索,就靠著板車,必須得早些出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