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她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是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嗎”愛德溫一口一口的喝酒著,眼神悲傷迷離。
阿芙樂爾一聲不響的離開讓他受到了打擊,並且對方什麼都沒有帶走,他送給阿芙樂爾的衣服,首飾,那些昂貴又精緻的寶石,她都沒帶走。
她就像一場夢,美好又精緻,現在夢醒了,一切都結束了,她什麼都沒有留下的離開了。
這一切都在告訴愛德溫一個殘酷的現實,他所鐘情的女士並不喜歡他,甚至連日後的聯系都不想有。
這對於愛德溫來說無疑是痛苦絕望的,為此一向溫和的他向別墅裡的女傭發了很大的火。
並且開始尋找阿芙樂爾的下落,但是什麼都沒有,他找不到對方的任何訊息,就算是有,也是幾個月前過時的訊息了。
到了最後,愛德溫不得不依靠酒精來麻痺自己,他已經連續酗酒一週了,身邊陪著的朋友換了一波又一波。
所有人都在勸他,不過是一個女人,既然離開了就不要在糾纏了,身邊還有很多不錯的女性。
對於這些話愛德溫只是不予理會,不過也有人在他面前辱罵阿芙樂爾,為他‘打抱不平’。
愛德溫的教養讓他剋制住了用拳頭往那個人臉上打的沖動,不過他再也沒有和對方來往過了。
灌下一口酒液,愛德溫頹廢的趴在桌子上,眼神迷離的看著杯子裡蕩漾著光彩的酒液。
他的友人坐在對面看著頹廢的愛德溫無奈的搖了搖頭,勸也勸過了,既然對方不肯聽他也就不多費口舌了。
現在就是多說多錯,好好的當個樹洞聽對方說就好了。
“哪裡都找不到她,我真的很糟糕嗎”愛德溫嘟囔著,此時的他形象可以說十分狼狽。
原本幹淨板正的襯衫此時皺巴巴的,胸口上還有著酒漬,頭發淩亂,眼中布滿紅血絲,胡茬也冒了出來。
和之前精英貴氣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乍一眼看去,大概會被認成失業酗酒的中年男性。
友人嘆了口氣,拿走了對方的酒杯,“你現在的樣子和那些流浪漢沒什麼區別。”
愛德溫動彈了一下,似乎想要反駁什麼,但是嘀咕了一會還是嚥下了想說的話,沒錯,現在的他和那些流浪漢沒什麼區別。
區別就是,大概流浪漢喝不起這麼貴的酒吧。
友人看著頹廢的愛德溫感覺到了久違的頭疼,他怎麼以前沒覺得愛德溫這麼痴情呢這已經不是痴情的程度了
他都感覺在不見到那個阿芙樂爾,對方能喝死在這裡。
敲門聲小心的響起,管家推門走進來,愛德溫抬了抬眼皮,管家湊到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瞬間,愛德溫像是活過來一樣,猛地坐直,眼中充滿了喜悅,語氣中是壓抑不住的激動和難耐,“真的嗎”
“沒錯,可以確定就是阿芙樂爾小姐。”管家點點頭。
愛德溫也不頹廢了,一把抓起外套就向外面跑去。友人和管家對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揚起一絲笑容,“既然他沒事了我就先走了。”
“好的,溫切爾特先生,請讓我送您回去。”
作者有話說:
我們單元好像有情況,唉,靜默十天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