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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剩下這黃土一抔,給他立碑時,看著那些隨葬的勳章,我也覺得意氣風發,嚮往過好長一段時間,現在老了,想想也許你高祖才是對的。曾叔祖的事,現在只有我還記得,年輕時曾給你爸幾兄弟都說過,但現在看來,除了老四大概還留有印象,其他恐怕都已零落。到他們老了,記得的恐怕就更多的是他們年輕時候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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