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一個未知的地區,一個殘破的空間之內,幾個神秘人團坐在一起?他們似乎正在商量著什麼事情。
這些人身上被黑氣所籠罩,一看便知道他們跟黑暗有關,其中有幾個是黑暗大帝,還有一個是黑夜空以及尚未成長起來的坤澤。
不過坤澤的身上沒有任何黑氣,他似乎現在還沒有接受黑暗的力量。不過他此刻的身形已經變化了很多,他比之前更加的成熟穩重,身材也更加的高大,完全褪去了曾經的一種稚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若隱若現的霸氣。
黑夜空手一攤,面前出現了一顆水晶球:“我說咱們製造的兩個世界被直接摧毀,我想肯定是空或者是天道帝君的其中一位,但我更加偏向於空。
這種事情我們沒有任何反制,你不覺得你們這幾個身為黑暗大帝的人要負責任嗎?”
“我可從來沒有說這些東西歸我管,還有請你搞清楚情況,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你明白嗎?而且能和我們合作是你的榮幸,少給我在這趾高氣揚。”
這個黑暗大帝一聽黑夜空,把罪責怪在自己身上,他怎麼能受得了這種氣?隨即就是一句反對的話。
另外一個黑暗大帝似乎有些生氣,他的嘴角有些抽搐:“對面那兩個傢伙可以把我們給滅了,他們可是起源古器力量的支配者,他們的世界跟他們自身都是繫結的關係,這樣的特殊強者,我們怎麼打?
要不然你自己上,每次話說的輕巧,每次不出力的就是你。原本說好的計劃說改就改,把我們當猴耍,是不是?”
黑夜空立刻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幾位黑暗大帝越發的憤怒,他直接說道:“你們這些腦子都壞了嗎?還是說黑暗力量有降低你們智商的作用。你們都不考慮一下現實情況嗎?
當時那種情況我只能提前發動計劃再說,我已經通知過你了,是你們自己行動慢。
不要說現在時機未成熟,你們的黑暗力量並會能夠全部釋放,那都是屁話。當別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時候,我看你還會不會說出這個話?
你們這些人就知道投機取巧,就知道唯利是圖,有利益就想盡辦法獲得跟自己不相關,卻什麼事情也不做,你們不就是典型的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覺得沒必要合作了。你們只顧自己的利益,卻不關我們整個整體,你想自己幹就幹吧,反正你們是一夥兒的。
我要不要你們又如何呢?啊?”
這一次黑夜空說話,那是硬氣的不少,雖然實力沒有這幾個黑暗大帝強,但是這說話的口氣的一點都不弱。
另外一個黑暗大帝看到如此勤快,趕緊揮了揮手,他還是一個比較顧全大局的人,因為黑夜空對於目前這幾個黑暗大帝而言異常重要,特別是有關於黑夜空開展的一切事情,這對黑暗而言都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所以他們不可能因此而失去這個夥伴,現在只是因為先前的一些情況而發生了一些矛盾,所以他必須要出面進行調和。
“我說你們這樣鬧鬧吵吵有什麼好處?大家都是各執其事,對吧?合作關係早就定下來了,再說了,那個時候我們也同意了,黑夜空提前發動計劃的一個想法,當然,最後我們做的努力可能不盡人意,但也多多少少完成了一些。
別的不說,而對手的情況,我們是瞭如指掌。現在我們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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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繼續完成我們計劃中的內容,然後完成對大荒使者的襲擊就可以了。
當然,要完成大荒使者的襲擊,也只能讓黑夜空來進,因為他的黑暗力量比較少,而且它能夠絕對掌控和我們是有些不同的,我們的身體本質已經被黑暗所充實,所以無論如何?一旦我們入到那種世界當中,會遭到整個世界的反抗。
之前在寂靜之谷星空之戰的時候就是看中了那個地方足夠偏遠,這個世界的基本力量不會對我們的黑暗力量造成威脅,所以我們才敢如此出手。
現在有能力做這樣的事情,我覺得很好。大家還是冷靜一下,有事好商量,只不過丟了兩個世界而已,損失了一些黑暗力量的製造機器,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這種東西我們多的很,只不過重新構建空間,需要點時間而已,再說了,主動權在我們手,按照之前的計劃,我沒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完成,我們的行動完全不必擔心,會因為一些突發情況而影響。”
這人說話倒是挺有一副和事佬的風範,而且說的也是條條在理,讓此刻幾個人也是心悅稱服。
黑夜空看到這種情況,又緩緩的坐了下來,繼續操控著面前的水晶球。
“我只是發表一下意見,不像某些人,嘴不乾淨。別忘了,沒了我,你們哪會有今天這樣的行動?”
黑夜空這個有些陰陽怪氣的說話,差一點又激怒了剛剛那位和他有對峙的黑暗大帝,不過那個黑暗大帝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最後,另一位黑暗大帝說:“反正也不是什麼大損失?一切都可以接受,人家說這一次我們採取的行動,我們也獲得了相對應的一些資料,至少地域六界,因為起源古器的一個分離,再加上力量本來就弱,可以作為我們的一個進攻跳板來直接進攻天域。
我們完全可以等到他們神域計劃當中,天域合併的那一剎那,發動進攻,這樣子可以造成更加有效的攻勢。
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很多後手,幾乎可以應對所有突發情況,哪怕我們之後的行動失敗,哪怕黑夜空遭到了更加頑強的阻擊。
只要能夠製造出那樣的動靜,地域六界,照樣會崩潰。到時候一旦脫離了原本的穩定狀態,我們再隨隨便便出手搶奪世界,那麼黑夜空的夙願不就可以得以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