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讓他聯想起了黑夜空，那固執的話語，以及那堅定的行為，站在他的角度，看起來完全不可理喻，明明有更好的選擇擺在面前，他卻無動於衷，或許這背後有些其他的原因，或許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去站在黑夜空的角度去思考這個問題。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被顛覆了，曾經固有的觀念也遭到了一次改變。也許這樣的改變不會僅僅只有這一次，也許未來還有更多。
至少南宮春知道這個世界是多種多樣的。
“感謝凱亞老師能夠跟我說這些，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詢問一下，既然彼此的力量，本質是相同的，因為起源，股息力量的強弱決定使用這種力量的上限，那麼最初的人是如何將這種力量從大自然當中，拆解出來。
因為就我所知，隨著時代的發展進步的，實際上是一個力量的利用率而已，就像同樣使出一招輸出百分百打到敵人的身上，也許只有一半，但隨著時代的發展，這個比例會越來越高，我很好奇為什麼，曾經的，原始神族，他沒有那麼強大的力量，甚至是驚天動地，他們好像完全不考慮這個問題。
好像他們也沒有在意過，彷彿他們的力量在那個時代已經非常強大。我曾經去過一個非常神奇的城堡世界，看見過曾經的一些古代強者，甚至跟隨他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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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的力量去過一個非常特殊的時空。
在那裡我看到了曾經原始神族之間的一場搏鬥，他們的力量強大的令人驚訝。
比如說關於曾經的一些強大種族，甚至是強大體質，還有其他的東西，他們這些傳承從何而來？”
南宮春能問出這個問題，主要還是從青龍聖體塔爾漠的身上得到了一些聯想。畢竟古代到現代有一脈相傳的關係，力量體系可以遺傳，可是當年的那些古代強者和現在已經早已不同。
那麼，那些古代強者的力量又是從何而來？這些東西看起來不像是憑空能夠製造出來的。
這個問題把凱亞問住了，他原本是知道這些東西的，但是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想了幾個觀點，然後又翻了一下自己的小書，然後說：“您這個問題涉及到一些隱秘的東西。因為這個問題，一旦要正面回答你，那就不得不說一下曾經的原始神族。
以及那個被歷史掩埋的時代，混沌時代。目前，我們天域的研究實際上跟你們地域差距不大，因為該有的遺蹟都被探索完了，所得到的訊息資訊都很少，無法拼湊出一個歷史的始末，再加上一些隱藏的異空間，如果不是設計者的一些共同力量，已經是沒辦法開啟了。
所以說最初神道修煉體系的力量已經徹底遺失，而我們也不可能從曾經神道修煉體系力量封鎖下的一時空裡面去尋找答案。
所以就產生了時代的斷裂。這是一個很遺憾的事情，因為我們無法對曾經的一些過往進行深入瞭解。所以我們也無法知道曾經他們的力量是從何而來。
如果要追溯的話，或許是最早的那群人，對於這個世界的一種探索吧，畢竟那個時候的力量都很純粹，而且整體的力量利用率不高。”
凱要這麼說，已經是竭盡他能力了，因為再說多的話，那真的是廢話，那都是理論和猜想，並不是實際的東西，講一些猜想的話，那未免就有些虛無縹緲了。
可是南宮春，對這個問題非常感興趣，他進一步追問：“雖然我們對以前的事情不瞭解，這一點我也認可，但是我最大的疑問是現在修煉體系的利用率是提高了，但是為什麼整體的量卻縮小了？
因為原始神族的力量強大到難以復加，即使他們利用率不高那他們的總量肯定很高那為什麼，隨著時代的發展我們的力量支配程度反而變低了，這難道不是一個很詭異的事情嗎，你們，天域也一直是處於強大的狀態。
曾經神庭時代的一些事情讓你們變得更加強大，那你覺得你們現在的力量跟曾經原始神族的力量相比會是怎樣的一種變化呢？”
這個問題更加深入了，凱亞不知道該從哪個方面講會比較合適，他又陷入了一些言語組織上的糾結，他講了好幾種，最終說道：“這個問題實際上可以正面回答，但是又不是那麼好回答。曾經的力量總量確實強，至少比我們現在的一個平均水準都要高。
我們現在主要的一個想法就是說曾經的世界跟我們現在不一樣，所以他們更容易獲得強大力量，雖然我們現在頂端實力者可以突破到帝境前往極道域，似乎那個時候的人好像已經可以了。
當然，主要還是歷史的史冊記錄太少，我們沒有辦法瞭解真實的那個時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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